一个能将暗榜排行第三的鬼雾堪堪逼平之人,功夫能差到哪里去?更何况一直以来,破军都未使过“欺天三式”!
此时,那三条身影已至近前,众人细看之下,不论是“蛇鼠”二人,还是凌云霄等都相顾失色。
只有苦无大师依然镇定如山,肃穆之中略有笑意。
那三条身影由林中飞出,众人只觉来势奇疾,初始并未看清,待三人飞至眼前,才看得明白。
只见这三人全都双目紧闭,气息似已全无,如同死人一般。
“蛇鼠”二人见状大骇,双双身形一动,各自接下一人,但想再接另一人却已逝其势,眼见此人即会生生砸在地上。
只听苦无大师一声叹息,出手将此人接了下来,将他放在其它两人身边。
“蛇鼠”二人看向苦无大师,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随即放眼向这三人看去,脸上且惊且疑。
这三人如“蛇鼠”二人一般身着黑袍,
一人约四十年纪,体型稍壮,胸口绣虎;
一人约三十年纪,身形矮小,胸口绣鸡;
一人约三十多岁,身材娇小,胸口绣兔,却是个女人。
这片树林,林木虽稀,但树与树之间却无直径可循,可是这三人被人从林中掷出,而不撞树,如此力道之下还能用劲之巧,众人见状也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这三人虽双目紧闭,但面色红润,周身并无伤痕,只是从树林间掷出之间,黑袍多处破损,露出里面白衫。
“蛇鼠”二人抬头向林中看去,但林木错综,枝繁叶茂,更深之处眼力难及,哪能见看得到半条人影。
“不必去了,三人无恙。”苦无大师见这二人似想欺身进林,道,“此三人虽被人点了多处重穴,但点穴之人手法精妙,并不想伤其性命,不过如想恢复如常,可能需三月有余。”
“晚辈肖克,多谢大师出手相救,大师日后凡有差遣,如不违本府之训,当尽全力。”绣蛇之人看了看那女人一眼,肃声道。
刚才苦无大师出手救下之人正是这胸口绣兔女人。
“无妨。”苦无大师道:“烦请将老枘之言带与府主。”
“晚辈定一字不漏。”肖克道:“不知大师能否告知晚辈林中之人来历?”
肖克自入场以来,见苦无大师一直是成竹于胸这态,即知苦无大师早已预料林中还有它人。
“你只需将今日所见告知你家府主,他自会明了,也不会责罚于你二人。”苦无大师笑道,“黄老仇老与老枘相识一场,代为转告府主,此事即往,当可不计。”
肖克看了苦无大师身后几人一眼,笑道:“晚辈明白。晚辈告退。”言罢,将二人放于肩上,绣鼠之人也扛一人在肩,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凌云霄知那天地双煞就隐于对面树木之间,见“蛇鼠”二人远离,向林中行礼,肃言道:“前辈莅临云霄阁,晚辈深感大幸。盛感前辈援手,助云霄阁渡此大劫,晚辈在此谢过。”
除了林中树叶拂声,并无其它回音。
凌云霄知道天地双煞不欲与己见面,他知苦无大师或许早已知道天地双煞二隐于林间,所以才有那般淡然,当下看向苦无大师,欲询其之意。
“前辈不愿现身,是我等无缘。”苦无大师笑道,“况前辈不似我等迷恋于江湖,见与不见,无需强求。”
黄老与仇九一直不知林中所藏何人,但见其竟能出手制住十二生肖中的“虎、鸡、兔”三人而不生动静,武功之高,当是罕见。
适才见过“蛇鼠”之力,若以一对一可或可得胜,但如同时对上二人,绝无半分胜算。
若是自己潜近那三人而令其不察,心中也绝无把握,但林中之人非但难令其浑然不觉,还能在不伤人情形之下制住三人。
而且由当时情况来看,那人出手也绝不会超过一招,否则必会让场中众人略有觉察,由此可见,那林中之人武功已是匪夷所思,非常理可判!
此时又听苦无大师以“前辈”称之,那林中之人或可已近百岁,黄老与仇九一遍一遍过滤脑中影像,仍是搜不出江湖之中还有此人!
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看向苦无大师的眼中尽是仰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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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靓女,别装做听不到,就你呢,躺在地上装死的那个……”某人叫道。
“大哥,你也太不专业了吧。”绣兔女爬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演员呢。”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某人拍拍马屁,“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绣兔女面色一寒,冷冷道:“虽然我只是个跑龙套的,但也不会搞潜规则。”
“呃……”某人数条黑线,“不敢不敢,就是让你帮我拉个皮条,不是,是拉票。”
“哦,那我只短话短说啊,拉完了我不得继续躺着呢,这么好的身材得让别人多多看看。各位小兄弟小妹妹,还有大哥大姐,要三陪么……不是,有票票么,可以包我哦!说错了……金屋藏娇么?错了,是收藏……还有花姑娘哦,不是不是,是送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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