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台一拱手:“不敢当,这使剑的‘行家’两字确实有些高看在下,我与他对了大约有十几招,可惭愧得紧哪,竟然不知他剑法的来路,有点像道家的剑招,好象有点又像敦煌先生的使得招法。。。惭愧”
刘一台不愿说出他于司马令过招时候的那种惧怕心理,也不说自己根本不是司马令的对手,毕竟自己在‘风云十八剑客’当中排名十六,输给一个无名小子,那以后自己的脸面还往哪里放?所以只说一些无关自己的事。
包仲元嘿嘿一笑:“老夫也与他过了几招,实在是无奈,老夫不是他的对手,就连老夫祖传的兵刃也毁在他手里,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位可畏的晚生后辈,看来老夫是该让让了。”
包仲元与司马令一战毁掉手里的兵刃就有些心灰意冷,那兵刃是包家祖上传下来了,有多少豪强的鲜血喂足了那把吴钩,又有多少绿林人士惧怕他那夺魂的钩法,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包仲元心里的这种感受不是别人能体会到的。
‘关中刀客’莫文清就不同了,就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嚷嚷道:“输了就是输了嘛,有什么了不起?在下也与他有过一招,也对了一掌,说实话,他的剑招我根本挡不住,内力我更不是他的对手,那小子跟我对了一掌,他还站在原地,可我退了有五、六步,再说了当时我肚里的感受你们谁也不知道,那是五脏六腑翻飞呀,在下觉得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嘿嘿,厉害,厉害,输给他值得。”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关中刀客’的刀法极为厉害,竟连一招也挡不住,那青年的功力到底深到了什么份上,大家就谁也不知道了。
胶东‘飞天剑影’关啸天不服气了,就站起来对莫文清说:“一个愣头小子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莫老师也有点太窝囊了吧。”
莫文清一瞪眼,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嘻嘻一笑:“好啊,关大剑客,等有一天遇到了那人你有本事就对上三招看看就知道了,小小娃娃,跑到这里说大话,我看两招就把你身上的油全部拧出来,嘿嘿。”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关啸天怒目而视,这飞天剑影’关啸天在胶东号称第一剑,加之少年气盛,哪里容别人的白眼、嘲弄。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在这里争了,是什么回事以后自有定论。”山东主事戴龙出面做着和事佬,他也不想跟陕西群雄闹得很僵。
商议了几天,丰临潮安排大家先在冀州小住一段时间,看看近日江湖动态在做决断,没几日又有消息,说又是一个青年剑客在山西黄河风陵渡连杀泰山派众人一十七人,说是因为争船动起了兵刃,泰山派中有人侮辱了那青年几句话,就被那青年拔出一柄乌青的长剑一招就将泰山派人众全部杀绝。言语不对就要人性命,简直是骇人听闻,众人正在惊惑,有人进来告诉丰临潮说是少林寺达摩堂慧同大师来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