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听说到一群商客在北边被山中绿林打劫,而然这群商客中有一女子武功十分厉害,将这帮山匪杀掉一半,其余四散,救了众客商。楚傲天得知这样的消息,就寻访到那些客商,据那些客商言表,这女子相貌行止像极了婉儿,于是就一路北上探访。不觉来到山西,才失去了消息行踪。在晋南盘桓了几日在江湖上听到武林人士的议论,说道两月后冷血剑客要与司马令决斗,又传说司马令得到很多财宝,跟黄眉教结了梁子,最后又差点被‘罗山六煞’杀掉,重伤逃往山中,不知去向,于是,他一路向南而来。
一路上不断地听到消息,传言江湖上有关‘罗山九子’的轶闻,把九个少年的武功传的跟仙人一般。楚傲天不禁的有些意外,怎么也想不到江湖又出现了这般少年英豪,不过,既然没有跟自己交过手,未免传闻有些浮夸。
风云渡等人虽然将楚傲天围住,可是楚傲天就像一头狮子一般,稍不留心就可能被他袭破围困反困为主。风云渡这四大掌门个个武功非凡,其他十几人也绝非庸手,可是在楚傲天的狂攻之下每个人都是勉励而为。
楚傲天运用着手中的长剑,自从上次在金陵做下血案,那时被他杀掉的金陵武林人士武功决不能跟眼前的这些人相比,尤其这四大门派的掌门武功更是卓绝。楚傲天顿时内心去了小觑之心,手中长剑乍风陡起,剑芒忽现,顿见他剑法忽沉,身形如一派武学宗匠,巍然凝重。众人顿时变换了招式,步步紧逼,战圈逐渐缩小,几乎形成短打局面。
就在众人以为得手之时,突然楚傲天手中长剑剑芒暴涨,剑招变得大开大阖,一时间,罡风如炽。众人大惊急忙想要退开,但是为时已晚,楚傲天一招‘原始挥樽’就见一道剑芒划出,空中就见如林如瀑的剑气四荡,一片尸横遍地,只有风云渡沙石海两人站在那里,满脸血污,风云渡的一条左臂已然不在身上。沙石海见状目如呲裂,不顾性命举刀扑向楚傲天,楚傲天微微冷笑,身子向后拔高一丈,身在空中手中长剑已经荡出剑气,落地之后,风云渡与沙石海身体已经分为四半。
几日后,这桩消息传到嵩山少林寺,方丈慧玄听到此事沉默不语,召集众堂首座议事。
慧玄言道:“澶渊大战后,我等对于江湖之事少有挂怀,没有想到这些时日发生了许多案子。前些时候是冷血剑客犯下金陵血案一事,此事尚未了结,江湖又现‘罗山九子’为祸武林,滥杀无辜。前日豫北官道上丰临潮等一干掌门又毙命途中,从勘察伤痕与手法来断,估计又是冷血剑客所为,如若我少林置之不理,江湖必然大乱,武林将会发生从来没有的一场浩劫,众位师弟有何看法?”
达摩堂首座慧同起身合掌言道:“方丈师兄说的是,想江湖各派皆以我少林为尊,如果我辈迟迟不出面,想必事态将会扩大。眼见申屠侠士与司马令在金陵较艺时日已近,本堂愿率少林十八罗汉前往一探事由。”
那少林十八罗汉个个内力深厚,武功卓绝。其罗汉阵法更是当今天下绝学,这次慧同提出带领十八罗汉一行,足见此事的棘手。
司马令与卉易娘自出了小镇后,一路北上来到淮南打听刘开辉的下落。那刘开辉在淮北经历了那场屠杀,几乎是夜夜噩梦,一回想起来就心悸不已。军中能争善战的大将也被司马令杀掉十之七八,南下没了指望,就带了几个随从跑到安庆大营落脚。
司马令得到消息就要前往寻仇,卉易娘说道:“元贞,此地离安庆约有千里,一来一往当耗费许多时日,今日算来还有二十多天就要与申屠先生比武,奴家想来倒不如先去了结这件承诺后再找刘开辉算账也不迟。”
司马令点了点头,仰天长叹一声,一掌拍在树上,兀见心里的怨气比以往更甚。
司马令到集上买了一些祭品,带着卉易娘来到青袍客的坟前,看着坟头业有青草丛丛,不由得哀叹心苦。将几人的坟头上的茅草清理干净后摆放祭品祭奠着。看着曾经养育自己的亲人跟兄弟已然作古,不由悲从中来。
王天彪属于自己的家人,全家被杀害只有他带着自己浪迹天涯,饥餐露宿。两人离失后自己独自一人漂泊,十几年后相遇,让他感到亲情是多么的重要,没有想到自己心里面家的温暖刚刚燃起就成为阴阳相隔。养育自己的老人离去,刚刚找到的亲人也死去,就连自己的结义兄弟也。。离开了自己,还带走了自己心里的那个人……难道上天就注定了他司马令孤独寡活?
卉易娘看到司马令凄苦的脸神,知道他内心的伤痛,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抚他,任由他在哪里宣泄失去亲人的哀痛。
整整一个多时辰后,司马令遥望西南,脸上的那份冷漠再加上眼里的阴遂,仿佛要将哪里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