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火圣说的是:“老兄啊,这石阵我是如约摆好了,完美无缺。本來想把你留下的两件灵物烧成一对臂搁,在你仙去九九八十一天的时候埋入这石阵,这样你就能带着今世的眼力,日日欣赏这天下珍玩,可惜啊可惜······”
“不过,就在这两件灵物丢失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笑着走了。我想,或许这是天定的吧…在我有生之年,我留在燕京,你要是有事儿,就托梦给我吧…”陆火圣说着,大声拍了三下巴掌。
一圈黄纸依次燃尽,中间的符纸本來放在黄纸圈中间,沒有接触火苗,此时突然间燃烧,发出了一道白光,白光一冲而起,转眼消失。与此同时,摆成石阵的石块突然间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转眼间化成了一堆粉末。
“哎呀…”正在偷看的陆知行一个激灵,一不小心踩塌了一块石头,不由叫了一声…所幸手抓得牢,沒掉下去。
“什么人…”陆火圣对着大石头大叫一声。
陆知行身后是个山坡,沒法儿直接下去,只能从大石头后面绕了出來,走到平整地上,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父…”
陆火圣一见是陆知行,脸上的表情放松下來。
“师父,我一时好奇······”陆知行嗫嚅道。
陆火圣却一摆手,打断了陆知行的话,“行了,别说了,走吧,下山。”
就这样,陆知行跟在陆火圣后面下了山。回去后,陆火圣只字未提这件事儿,甚至连提醒陆知行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的话都沒有。师徒两人就在燕京住了下來。
“后來,师父又收了沈松岩为徒。沈松岩眼力过人,加上师父悉心传授,所以虽然是半路学艺,但是进步很快。”陆知行道,“师父的这个故人,我以后再也沒问,他也再也沒提。”
唐易此时的心里却开了锅,“这龟甲和骨戒果然是两件灵物,否则我也不可能因此吸收宝光、产生直觉…但是陆火圣去世了,恐怕再也沒有人知道这两件灵物到底是什么來头了…”
而且,陆火圣对陆知行都讳莫如深,对这位故人的來历只字不提,更别提龟甲和骨戒了…
唐易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良久沒有说话。
而陆知行却又说道,“在燕京住了几年,师父就仙去了。弥留之际,是我守在身边,我当时突然又想起來这件事儿,便问师父,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么?结果师父真的又提到了这位故人。”
唐易一听,忍不住失声道:“说了什么?”
而此时,陆知行忆起师父去世,眼中似有泪光,却停下來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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