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在我这里得知到什么吗?还是觉得我真的会知道着什么,如果我知道或是察觉到了异常,我又怎么会不告诉你呢!”花容容心里诧异的想着。
望着迫切的上官晨,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官晨的神情有种别样的情愫,他是不是会太想念那个叫薛秋儿的人,以至于见到面容清丽的人都能想到她,连一个丫鬟也不放过。
这是不是便是现代人所说的相思病呢!
花容容讪讪的望着上官晨,两人的眼神对视,似乎都没有要回避,都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知道点什么似的。
上官晨嘴角勾起以弧度,一副俨然的样子说道:“你不是从小和秋儿一起长大,你不是她最好的姐妹吗?以你对秋儿的认知,你说,她们像吗!”
说话间他的脸凑的更近,手便想要揪起花容容领口的衣服,强而有力的大手要碰触到胸前的时候,却又缩了回去。
上官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休止的继续问着。
看得出上官晨每次只要是想到薛秋儿的事情的时候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愤愤的说道:“你曾经很肯定的告诉我说,你并没有杀死秋儿,那你告诉我,秋儿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抓紧了手中的拳头,若花容容不是一个女人,这一拳早就在她的脸上。
这时,他竟然还会顾着花容容是一个女人,他竟然还会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这说明在他的心中,花容容多多少少也有点分量了,再也不是当年的质子公主了,也不是刚进府的那个三王妃。
刚进府的三王妃在他的眼里除了恨就只有恨。
看着上官晨放下的拳头,花容容像是送了口气,这个男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上车之间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跟的变了个人似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今天本来是因为蝗虫的事情出来庆祝的,难道变了自己的受难日了。
花容容更不解的是,虽然她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薛秋儿,但是她很肯定,她的前身绝对没有杀死那个叫薛秋儿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个罪名强加注在她的身上呢?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在每次提到薛秋儿三个字的时候,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有意无意的要伤害他着他身边的人。
看来他这相思病病的还不轻,其实说的好听一点是相思病,说的难听一点这就是一种抑郁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精神病。
不行,我的想办法弄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将永无宁日,永远都会因为薛秋儿三个字弄的自己伤痕累累。
不过话又说回来,花容容一直也很疑惑,“一个丫鬟曾多次称呼自己为姑娘,看到自己的时候不但忘记了行礼,眼神还很古怪,那眼神,也不像是一个丫鬟该有的吧!”
想着多次见如烟丫鬟的种种画面,花容容不禁一惊,这个如烟绝不是一个平常的丫鬟。
既然都觉的这个如烟有这么多奇怪的之处,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清楚,说不定这个她真的和薛秋儿的事情有关联。
一直以来,花容容总想为这个身体的主人做点什么。
自花容容穿越过来,种种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过得并不好,从小便来到着紫月国当人质公主,受人欺负,受人凌辱,死后还背负了杀人的罪名,现在虽只是有一丝蛛丝马迹,她也一定不会放过,花容容的心暗暗的想着。
忽然花容容猛的抬头,上官晨的脸腠的更近,进的可以感受到他的脸热乎乎的。
他高挺的鼻梁紧贴在花容容嫩滑的肌肤上,花容容的脸若隐若现的感觉到了他呼吸的气息,吸气呼气,有节凑一般,若不是他此刻正在生气,他这呼吸的气息犹如一首和谐的音律,跟着这和谐的旋律,不由得让人会遐想到什么。
花容容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脸扑红扑红的,她的脸带着点羞,又带着埋怨。
这个男人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想到秋儿的事情,又要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他曾多次对花容容无礼,都是为了那个叫秋儿的姑娘,今天不会是又要……想到这,花容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便往后靠。
她的脸色慌张,清丽的美目里散发着些恐惧。
上官晨似乎也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他看着花容容紧张的脸,忽然惊觉的发现,自己是否太冲动。
他是不是根本就对花容容有偏见,认定了薛秋的死就是她弄的。
还是薛秋儿在他的心里太重要,因为知道他将永远的失去了秋儿,以至于每次提到她的时候就会气氛到失去了理智。
上官晨微微蹙眉,看着花容容的清丽娇美脸上恍惚的神情,心里的深处似乎有着另一种心悸,他狭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着,深黑的瞳孔中移露出丝丝的怜香惜玉。
两人盛情的看着眼前的对方良久,没有谁开口要说什么,这一会儿而对于花容容却像是半个世纪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