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容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没想到上官晨对这事反应那么大。顿时不愿往下说:“我就是听说王府是前朝靖王爷的府邸,有些好奇嘛?”
“女人,不要高估我的耐性,说!”上官晨并不是好糊弄的主,他逼视着花容容。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花容容再挣扎也没用,“昨晚,我在王府见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死人,穿着像前朝服饰,她在那不停的挖地。只是今天下午我偷偷又去那看了一下,发现那根本没被人挖过。”花容容说着,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寒意。
上官晨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这句的真伪。许久之后,上官晨才收回视线:“你半夜不睡,在王府乱走,想干什么?”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花容容想吼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们的立场,其实是对立的,毕竟花容容还顶着“杀害薛秋儿”的罪名。耐着性子解释:“你旁边睡着个鼾声如雷的人,你会睡的着吗?”
上官晨好像默许了她的答案:“靖王爷就像传奇,他雄才大略,若当年靖王爷即位,就不会有今日的紫月国。只可惜,靖王爷即将即位时,莫名失踪。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至今他的失踪还是个谜团。”
“那王府闹鬼……”
上官晨没理会花容容,径自说下去:“传闻,靖王爷尤其精通音律与布阵。他的琴音是最可怕的武器,会让人丧失心魂,成为行尸走肉。他的阵法,会将人困着直到死去。但他从不轻易弹琴,也从不在王府布阵。世人皆说他无情,但靖王爷却是勤政爱民。总之世说纷纭,其实靖王爷他也只是个人而已!”
听了这么多,花容容摸不著头绪,她问的,似乎不是这个。
“至于王府闹鬼,闹的的确是活在人群中的鬼。”上官晨冷笑。
花容容的心蓦地冷下来,此刻,她觉得上官晨很陌生,他的笑,带着嗜血的意味。似乎,这个鬼,就是指她。
“你不信!”花容容失望地道。
上官晨看着她,伸手抚过她的脸:“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容容,你是怕了吗?”
“上官晨!”花容容动怒,“我说过我没有!”
上官晨移开眼,“这事很快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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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回来,花容容依旧是住在马厩。
老五对她也客气了许多,再也不会吼她,更不会使唤她去干活。于是花容容开始在马厩无所事事的日子,每天打着哈欠坐在门槛上,看着老五忙忙碌碌。有时候她想上去帮忙,老五也忙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