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是幽魂?”刚才的话,她是坚决不信。可是如今真的出现连个,花容容也开始有些茫然了。
“信不信由你!”花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对另一个自己说道:“走吧!她大概嫌弃我们碍眼呢!”
“等等!”花容容急忙喊住她们,“你们是不是一个代表着罪恶,一个代表着邪恶?”
花花回过身来,“咦,你还是知道的嘛!”
“那为什么你们能如此和谐?”
花花嘿嘿一笑:“因为从前的你,是个让所有人又爱又恨的人。而且吧,你邪里邪气,杀人从来不讲理由。心情好的话,救人也从来不需要理由。”
花容容闭上眼睛,努力想要从脑海中搜寻一丝丝关于他们说的蛛丝马迹。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所有的一切也只是现代跟现在的回忆。
“你别想了,是你将自己的回忆封印了。你说回忆太痛苦,所以不要了!”花花淡淡地瞥着花容容,“除非有一天,你变成了曾经的你,那些缺失的记忆自然而然就回来了。”
“呵呵,算了,这样不也挺好的么。”寻找所谓前世的记忆?这不是件荒谬的事么?更何况她们说的都是那么飘渺的事,她何必浪费精力呢?
“你的故事,还长着呢!”花花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随后跟小花如同出现时那样,无声无息在花容容眼前消失。
“觉不觉得荒谬?为什么我来到这里,遇到那么多人,都对我说那么多同样的话。难道真的就只是宿命的轮回吗?”花容容抬首望着上官晨,眼里有着深深的困惑。
“我说过,我愿意为你逆天,也愿意为你改写轮回。只要,你相信我。”上官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我永远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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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他们清早就出去了,花容容与上官晨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看到他们两个回来。花容容不禁开始担心,按理说,像夜渊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曾回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所有人都被囚禁起来。
她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虽然时常怀疑夜渊。但这一路上,也算共过患难的,心里对他们不可能漠不关心。
“放心吧,花无眠手上没有能与夜渊抗衡的高手,他们无恙的。这么晚,大抵是花无眠邀他们共进晚膳。”上官晨见花容容如此担心,忍不住劝慰,虽然里并不高兴她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花容容叹了一口气,“虽是如此,但总有些人让人防不胜防。”
“你这么关心他们?”上官晨的语调骤然拔高,显然不悦。
“朋友一场,这点关心终归还是有的。”花容容听出他的不悦,只好解释。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吃起醋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花容容本想亲自去看看,但是考虑到上官晨,只好作罢。谁知道花无眠会不睡趁他们都出去的时候偷袭呢。
乌兰族长那么信任他们,他们当然不能让人家失望。否则就辜负了那种信任。
正当她在担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夜渊的声音,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夜渊一如既往地笑嘻嘻,“花无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欣赏着他吃瘪的模样,真乃人生一大乐事。”
“那把他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花容容挑眉道。
“真的谢谢夜公子呀。”族长的话,带着明显的喜悦,正阔步走了进来。
然后族长就开始说起他们去卫**营的事,如他们所料那般,一走进卫**营,两人就被卫国将士包围住。族长本来很愤怒,夜渊却示意他顺从。两人是被直接押解到花无眠面前,花无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神态就仿佛乌兰部落在向他们求和那般,姿态很高。
一开始,族长在夜渊的暗示下百般忍让,花无眠得寸进尺,步步逼人。还不断地威胁族长,将乌兰整个部落都灭了。然后,好戏来了。有将士不顾一切冲进主帅营帐,禀告军营出现了活着的骷髅。花无眠当场从凳子上摔下去,脸色苍白。族长装作很惊讶的模样说难道祖先显灵不是他夜间眼花?
于是花无眠怕了,一改倨傲的态度,百般讨好。所以和谈一事表面上进行的极其顺利。
“我说,夜渊是你晚上将人家吓得太厉害了吧?”花容容意有所指,脸上浮现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