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进去整整一天了,难道我们就不担心?”玉姬皱着眉道,他看着某人都快发疯了,要不是夜渊跟贱死不救拉着他,恐怕某人现在半条命都不剩了。
“噗……什么,你说我进去了一天?别开玩笑好么?我就进去那么一瞬间而已。”花容容一脸见鬼的模样,完全不相信他们所说的。
然后众人面面相觑,看花容容轻松的模样根本不像说笑。而且他们也发现,花容容完全没有什么担心之类的。如果真的跟他们分散了一天,她应该不会那么平静呀。
夜渊也敛起笑意,认真地问道:“容容,你确定你进去了只是一瞬间?”
“是啊,我一踏上台阶,回头就看不到你们我马上后退出来了呀。”花容容点点头。
“但是我们在这已经等了你整整一天!”玉姬紧接着道。
花容容使劲地揉揉脸,然后再问:“你们等了我整整一天?”
她看到,在场所有的人包括上官晨,都重重地点头。
花容容愣在那,不可思议。
“难道真的是另一个时空?”半晌,花容容才喃喃地道。
“应该就是了,不然为何你说你踏进那才一瞬间,而我们整整等了一天?而且,我们都无法靠近那,唯有你能进去。”夜渊敛眉,这个似乎什么都懂的男子,也终于有苦恼的一面。“我到底还忘记了什么?”夜渊忽然拍着脑袋,眉头紧锁。
上官晨只是担心地看着花容容,并没有说话。禁忌之源是另一个时空还是世界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容容在他身边。那种等待的焦灼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煎熬。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他说不记得花容容的时候,她的眼神那么痛。原来在那之前,她等了他那么久,换来却是他忘记的一句话!
“你没事就好!”上官晨又将花容容紧紧地拥在怀中,失而复得让他倍感花容容在他生命中多重要。他可以不要全世界,也不能没有她。
听出他话里浓浓的深情,花容容顾不上在场还有那么多人,紧紧环住他的腰。
就在这时候,消失了一个晚上的花花又出现了。她坐在祭台的边缘悠闲的晃着腿,甚是惬意。
“嗯,终于又看到禁忌之源了。”她回首,深深地看了那座宫殿一眼,“一别就是上千年,再见已物是人非。”
众人都看向她。
花花似乎对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浑然不觉,依然死死地盯着那座宫殿顾自说道:“人其实还是那些人,只是都各自不认识了。”
“你要说什么?”上官晨沉声问道。
闻言,花花好像才回过神来,“你们都在呀!可是你们都不认识我了!”她有些忧伤,指了指花容容:“她虽然是我,但她也忘记我了!这座禁忌之源,是我心中最后一块净土。”
随后她站起来,走了过来,对,就走而不是飘!在花容容面前站定,伸出食指点了点花容容眉间的印记,“这个也在,好像一切都在重新开始!只是,这次你们先来了禁忌之源。这是否意味着一切总算终结了呢?”
说完,花花又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这次,希望你们不要再背叛了!”话语间,有着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疼的哀伤。
“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不把话说完?”花容容虽然觉得诡异,但在她心中,却是不知不觉相信了她的话。就像她说的,似乎很多事都重复发生过很多次,每每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从脑海中浮现的时候,她总是没有办法抓住。
而这些片段,总是不时在觉得自己要安静生活的时候冒出来,于是她忍不住想寻找答案。似乎一直努力,只是越来越多的谜团,她有时候忍不住怀疑有生之年她是否有机会将一切谜团都解开?
“因为,我说的你未必相信。我希望你能慢慢找回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花花意味深长地道。
“那你总得告诉我们,这个禁忌之源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吗,禁忌之源是你创造的另一个世界。我只是你三魂七魄中一缕魂魄。你自己,应该知道比我更多。而且,答案就在你心里!”花花笑笑。
花容容没由来地感到烦闷,如果她真的知道,何必让她说呢?
“你会想起来的!”花花飘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放心,自从你的出现,小花的模样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因为你心中只有善,没有恶!”花花转身看向夜渊:“夜渊,你也忘记了很多是不是?当年你选择了封印自己的记忆,避开了轮回,可是这一切终究还是逃不开,我们依然要面对。”
夜渊挑挑眉:“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有没有兴趣我们秉烛夜谈?”
“我灵力不多,不能长时间在你们面前出现,否则在我还未回归**之前就灰飞烟灭了。”花花摇头,“你迟早会想起。”
“你不是说除非她死,你才灰飞烟灭吗?上官晨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花花笑了笑,调皮地朝上官晨做了个鬼脸:“是的,但是呢我有必要告诉你,除非我愿意,否则你永远不可能看到我。所以,你不可能让我灰飞烟灭!别忘了,我也是花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