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容笑笑,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
当她看到一桌子丰盛的晚饭时,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样简单温暖的幸福,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什么都不变,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很幸福。可花容容的心却一天比一天空落,她忍不住去回想关于上官晨的一切。可想到自己的母亲,花容容却又觉得自己更应该照顾自己上了年纪的母亲。
于是,这似乎成了一种心魔,她在两头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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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办法让她醒过来!”上官晨眉宇间写满了浓浓的担忧,花容容自从喝酒睡过去,已经一天一夜没醒来。而他们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这酒一定是让人进入自己最矛盾的地方,所以有了新的选择,他们开始摇摆不定。倘若一直都没做出选择的话,他们将一直沉睡下去。”夜渊皱着眉头道,一行人,只剩下他与上官晨还是清醒的。
其余沾酒的人,全都倒地不起。
“那是最难的选择,所以才会摇摆。”上官晨脸色也不复轻松,“那些都是他们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我们根本无法帮忙!也只能等下去了。”
“等?你可知道,我们在禁忌之源多呆一些时候,外面发生的变化越大。到时候无法掌控的事更多更棘手!”夜渊却不赞同上官晨的话。
上官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你将他们唤醒!你可以伤任何人,除了她。”
夜渊斜睨着他,“你还是护她很深啊!”
上官晨眸色变冷,盯着夜渊:“有些事,大家还是心照不宣,虽然暂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
夜渊仅是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了。
他缓缓地走到贱死不救身边,看着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此刻也沉睡的模样,不由得感叹这酒的厉害。夜渊从贱死不救身上取出他往日惯用的银针,抽出最长的那根,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他耳下的大穴。
“你竟然敢碰他死穴!”上官晨浓眉紧紧地拢在一起,要知道,稍有不慎直接致命。
夜渊顾自说道:“放心,本公子下手知道轻重,不会要他的命。”
果然,夜渊那一针刺下去之后,贱死不救立即弹跳起来。双眸空洞地扫了四周一眼,片刻后才缓缓地清明起来。
耳下的刺痛让他惊觉不对,出手如电般将那枚银针取下来。他拢眉看着那枚银针,随后沉声问夜渊:“怎么回事?”
“你们都喝酒,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苏醒,本公子这也是不得而为之。”夜渊淡淡地道。
贱死不救定定地看了夜渊片刻,鼻间萦绕着浓浓的酒香,随后他眉头紧紧皱着,自嘲道:“我自负医术天下无双,没想到居然没有察觉出这酒的不对劲。”
“眼下,他们我都不敢随意动,你可有什么办法?”夜渊问道。
贱死不救走到他们身边,蹲下来细细查看了一番,顿时觉得无比棘手。如果只是一般的醉酒,再容易不过,但偏偏这些酒古怪到极点。它不仅让人醉酒,还会让人陷入一种心神迷失的状态。
每个人心底的弱点都不尽相同。他之所以那么容易醒来,无非是因为他清心寡欲已久,该不该忘记的事都忘了,他没什么弱点!这些人,亦不会那么容易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贱死不救第一次束手无策。
其中,昏睡状态最深沉的就数花容容了。整个人看起来与活死人无异。倘若不是红润的肌肤以及轻微的呼吸,真的无法察觉她还活着。
“其余的人,或许还可以参照同样的办法唤醒,但是她不行!”贱死不救指着花容容,脸色凝重,“她如今就像灵魂已经被剥离一般,毫无意识。”
“难道只能看着她一直沉睡下去?”上官晨深深地看着花容容,心底掠过阵阵疼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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