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痛得呲牙咧嘴,捂着被咬的鲜血淋淋的手背骂张福来道:“他奶奶的,你属狗的?敢咬老娘!活腻了是不是?”
张福来气定神闲的往前踏一步,当着众人的面好似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般,伸出舌尖一舔嘴角边的血迹,淡淡的说道:“新鲜出炉的血的味道就是不错,上品!”未了,还煞有其事的砸吧了下嘴,表现出还不够的意思来。
其实血不怎么好吃,咸咸的,还带有铁锈的味道。
可为了一举震慑住所有人,她只能如此做。
结果没有意外,大家瞬间都被张福来的举动给震惊住了,各个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大步,深怕张福来会狂性大方,上来咬他们,并吸干他们的血。
三婶更是怕得浑身发抖,尤其见张福来还不住的往她走来,瞬间就跌坐在了地上。
见此,张福来冷笑了一声。
真是外强中干,遇到个厉害的,立马就跟软脚虾一样了。
蠢猪一头!
“朱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要是你下次还敢不长眼睛,到处撒泼的话,你的手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运了!”然后,转身指了指被自己的行为有吓到而愣住的大柱媳妇又道:“快跟她道歉,跪下来跟她道歉,拿出你的诚意来!”言语冷冽,好似寒冬三月的冷风般,剐刺得三婶差点吓哭出来。
张福来才不管三婶,定要她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
大柱媳妇慢慢回过神来,她出言劝道:“阿福,算了,何必跟这种人计较,跟她计较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格调!”话是明面上帮着张福来说的,可双眸却一直紧盯着她看,流露出满满的困惑,还有丝丝的恐惧。
阿福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让人真有点难以接受。
张福来不好忤逆大柱媳妇,再说她也只是想让三婶有个记性,遂而爽快的改口说道:“那就不用下跪了,鞠躬道歉吧!”
三婶腿都吓软了,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张福来再往前几步,弯下腰,眼睛发亮的瞅着三婶还在流血的手背。
三婶警惕的把手往怀里藏,双腿微微一势力,屁股搓着黄泥地往后挪了一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想干嘛?”然后求助的望向周边围观的村民,希望他们谁能救自己一把。
可常言道,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稀有,更何论现在又是这种关乎小命的事情,三婶平时做人也不是很厚道,时常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弄得有几家不安宁,谁又会缺心眼的,大无畏的站出来?
呵呵,所以三婶只得乖乖道歉。
道完了歉,三婶就想溜走了。
张福来在后头声音不高不低的警告道:“朱花,这人都是只有一张嘴巴,一双眼睛,你别老是搞得跟别人不一样,天天带着好几张的嘴巴出门,却忘记把眼睛给按上。如果下次再让我碰见的话,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后果会是怎么样的!”说完之后,从鼻孔里蛮横的喷出一声声的冷哼。
三婶颤了又颤,弓着个背狼狈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