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离了她的掌控,三婶这时才开始有点害怕了。
张福来她不想活了,可她想啊!
不想再被动下去,欲想起身去反击,张福来却快她一步又把她给按压下去,狠狠的又甩了几个巴掌,把她的耳朵打得嗡嗡作响,脑子有那么瞬间的迷糊。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张福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梁,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个三婶口口声声说什么我家婆婆和男人不出来看个情况,原因就是他们胆小怕事,还举个例子说什么隔壁隔壁村的那谁谁家就是这样的情况,可现在呢?都闹腾了这么久了,三婶你家里的人怎么不出来瞅一瞅?看一看?我猜是忌讳你平时在家太过泼辣的缘故吧!”
众人听了俱是点点头。
的确是如此。
三婶在外有多泼辣,村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更不用说,三婶跟她家的媳妇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最近还演变成了天天打骂,足以说明的三婶的厉害,她家里人活得憋屈。
听了张福来的话,三婶的脑子有瞬间闪过不妙的念头来。
刚想插话反驳,张福来作势把右手高高的扬起,唬得三婶忙下意识的捂住俩脸颊,深怕张福来会再打她,而张福来就趁着这个机会,忙把未说完的话说完。她道:“按照三婶刚才的推论,是不是说明三婶有跟谁勾勾搭搭呢?据说三叔可是生了五年的病,后几年还基本是不能下床的,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大家伙儿,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先是看了眼一声不吭的族长,最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有几个胆大的还直接大喊应是。
张福来就问三婶:“三婶,我看今日不应该是为我开祠堂,而是你了!”
三婶连连摆手摇头,大声否认道:“什么勾搭不勾搭的?我怎么会背着我家男人跟其他人有什么?我可是整整伺候了他五年,到现在还为他守着,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张福来,你别为了洗脱自己就随随便便把污水泼到我身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张福来的话刺激到她了,三婶比刚才还更无赖了,双手抓起地上的黄泥就向张福来撒去,边撒还边大喊大叫,就跟疯婆子一样。
见这情况,张福来抬起脚就要往后退步,并且用胳膊挡住脸。
可一只脚还未落地的时候,李显已经紧紧的把她给护在怀里,并且反手把还在撒黄泥的三婶给狠推倒。
三婶狼狈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张福来才不相信这么一推就能把三婶这个小强一样的人物给推死了,因此她从李显的怀里出来,站在三婶的身边,抬起脚尖碰了碰三婶的身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别装死了,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快就死的。”轻踢了好几下也不见三婶有所反应,周围的人害怕自身会惹上官司,不动神色的往后退了好几大步,唯有后来闻声匆匆赶来的辣椒一家不仅没有退,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担忧的望着张福来。
族长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也不见三婶有个动静,不禁上前去,对张福来说道:“不管怎么说,出了人命就是大事了,先把三婶抬进屋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张福来笑着对族长保证道:“族长,您放心,我有分寸的,三婶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