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的嘴角立马裂得开开的。
正当渐入佳境的时候,房门处再次传来了敲门声和说话声。
张福来像是受惊的小白兔般立马跳了起来,紧张的盯着没有上门闩的房门,结结巴巴的问道:“谁……是谁?”
“夫人,是我,吴及第,我把大夫请来了!”
听闻是吴及第,张福来眼睛一亮,立马要前去开门。
李显在她起身的那瞬间抓住了她的手。
张福来不解,询问道:“怎么了?”眉宇间尽是迷茫和不解。
李显就望向她拿着汗巾的手,还有自己。
张福来顺着他的目光仔细的瞅了瞅,随后一股热气从脚底烧到头顶,浑身火辣辣的,忙对门外的吴及第说道:“你等下!”说完,慌手慌脚的把擦过小小显子的汗巾藏起来,又慌手慌脚的把晾在窗户口的亵衣亵裤给李显穿上,最后确定无碍之后,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前去开门,把在外等候的吴及第和大夫迎进来。
吴及第面色如此的向张福来打了声招呼,然后向带来的大夫与张福来互相简单的引荐了下。
张福来向大夫行了个礼,恭敬的请他去给李显看诊。
在趁着大夫给李显诊脉的空档,吴及第把买来的蜜饯、包子以及剩余的银两如数交换给张福来。
张福来只接了蜜饯和包子,装有碎银子的荷包没有接下,歉意的说道:“待会儿还要麻烦您买药,这些银子先放您那里吧!”
吴及第就告知张福来买蜜饯和包子花了多少,荷包里还剩余多少。
张福来听了,点点头,说道:“我信您!”然后望向李显,接着再道:“我相公也信!”
闻言,吴及第眼眶里有泪花在闪动。
张福来当作没看见,过去床边,耐心的等着大夫的诊断。
好久之后,大夫说道:“这位公子得了风寒,吃几帖药,好好修养几日便好,只是他那咽喉……有点麻烦。”
一听,张福来紧张了起来。
李显也是,忐忑的等着大夫接下来的话。
大夫说道:“公子的喉咙肿得厉害,在没有消下去之前是不能说话了,平时进食也尽量清淡些,少食盐、辛辣等物,一天一贴药,大约一月之内能全好。”
一月啊!
在场的人都惊愕了。
张福来尤其非常的自责。
都怪她,要是她早点带李显来城里也不会搞成这样子。
李显一看张福来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忙投去安抚的笑容,并挥动着手,示意大夫也给张福来瞧瞧。
张福来忌医,说道:“我没有什么好看的,身体好着呢!”可见李显张嘴欲说话,她怕他的喉咙会越来越糟糕,只得忙改口说道:“那看就看吧!”说完,自动的坐在桌子边,伸出手让大夫搭脉。
一搭上去,大夫就问道:“夫人最近是不是感觉特别疲劳,容易忧思忧虑?”
张福来愣住了。
这都能诊断出来?她点点头,说道:“是感觉累,也容易多想。”说话间,不安的瞟了眼正望向他们的李显,再问道:“大夫,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