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山林某会所里,王博约哥几个正聚在一块喝酒聊天,明天中秋节,他们哥几个最近一次聚会是在王博约去贵州前了,今天刚好找个提前过节的由头聚聚。
梁家俊看王博约心情不好的样子,以为是他生意上的事不顺,便说“哥,上次那个case不是搞定了吗?你怎么还心事重重的?对了,这次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和嫂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没有擦出点火花来?”
“狗逼的,成心的吧?要有火花,我还不早请你们喝酒了?”
说话间王博约猛地喝了一口,这洋酒还真是烈,烧得喉咙有些不舒服,他清了清嗓子,把在贵州时如何设计那个恐怖色彩的梅子的故事,安然如何拉着他不肯放手这些事儿讲得眉飞色舞,听得梁家俊他们满脸狐疑:真的假的?如果都滚一张床上去了,怎么现在还这样?
王博约满脸红光地讲完了和安然之间那些可喜的变化,又把机场接人的恼人事件和安然冷淡的态度汇报了一遍,
至此梁家俊大腿一拍:“妈蛋,王博约,你活该。那么大活人,大美人,你搂着,你装tmd的什么柳下惠啊?行不行,先办了她再说啊。何况是她拉着你,请你和他滚床上去的啊。”
“你懂个屁!”
王博约也提高了声音,但明显的底气不足,他也后悔来着,不过在那环境下,他下不了口,俩个人几天没洗过一个痛快的澡,那味儿他受不了,运动过后也不方便,再说安然会杀了他。
张继东敲了敲桌子,淡淡地说:“我觉得哥做得对,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强上,哥多的是机会,何必追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你追过去了,做的那些事儿,嫂子会记在心上的。而且你那洁癖的毛病,她最清楚了,为了她你连这个都能忍了,她多少会有些感动的,我觉得。”
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王博约和安然的事,也都是事后诸葛,隔靴搔痒地聊着。张继东的电话这时便响了。
他一看是陌生的号码,有些不乐意地接了起来。
“你好,张继东,我是申安然。”
“嗯,你好申然。”
张继东故作镇静地回应,这边用嘴型对另两人说着“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