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散逸,一里、二里……转眼笼罩方圆三里!
放开薄膜,补天丹对萧平途的吸引陡增十倍、百倍,本能的欲念霎时突破理智的闸门,萧平途稳稳朝前踏前一步,离秦老汉的距离不过抬臂距离。
手臂颤巍巍的抬起,张爪朝补天丹抓去,理智未曾放弃,仍旧在与本能相争相斗。手停在补天丹上方,时而向前探一点,时而向后退一点,理智与本能的争斗在脸上显得格外突出,狰狞、凶狠,白紅青交织在一起,恶相毕露。
秦老汉叹息,烟斗敲打中下颌软肉,趁萧平途口齿大张时,反手将补天丹塞入。烟斗自下颌而下,吧嗒、击中喉結,打得萧平途目瞪欲裂,补天丹顺势过胸入腹。
手在萧平途躯体各处拍过,又快又很又准,秦老汉停住时,头顶白烟袅袅,面色透着苍白,浑浊目中闪过抹澄澈,喝道:“丫娃子,这时不醒,还待何时!”
虎吼猿啼,透心指神!
萧平途脑袋晃动,隐约瞧清秦老汉,旋即体内暖洋洋的感觉将感知占满,未待詳細体味暖洋洋中夹杂的体感,耳中又响起秦老汉的暴喝,“杀生拳,五式六戏,起!”
这一喝,直入心神,如醍醐灌顶。
心神未动,体魄已动,虎式随手而出,伏躯下爬,四肢作四足,扭臀甩头,咽喉蠕动喉結耸动,虎吼挣喉而出。
虎咆哮,虎式虎咆炮。
萧平途在房间内四处翻跃,四肢作足作翼,拟形活灵活现,直如一只只动物越纵在房内。起初萧平途化作的动物甩尾摆臂,骨骼血液响音连綿,后而凶相暴发,朝秦老汉发动攻击,或凶狠或威猛或浑厚或灵动、但秦老汉仿佛屹立海边的礁石,任风吹雨打、惊涛骇浪,不动不移,岿然,耸立,石立成山。
秦老汉强悍,然萧平途也非庸手。秦老汉只防未攻,忠实地充当拳靶。处于莫名状态中的萧平途丝毫未留手,招招尽搏杀,尽凶狠毒三字。
萧平途独自一人时,炼拳将五式六戏朝养生上靠拢,依靠动作自然的卧行举止来调和五脏六腑,排解伤势,从而吐出污血,将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然世间万事,一得一失,萧平途的伤势得复,却失得体能,因透支躯体潜能来换得伤势恢复。
得失间,自有体味,自有定论。
刚刚的炼拳,五式六戏主生,而这时萧平途的五式六戏则专于杀,取凶猛动物的搏杀姿态,猎食猎杀,原始,凶狠。
但这主杀方向的五式六戏,与正常状态有所区别。
萧平途咆哮中,临高而下,朝秦老汉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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