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喝问道:“那现如今,那龙神使者现在何处?”
那老太太谄笑道:“大管事,老身从不撒谎,您大可问问金满兜,那小丫头来过不曾!”
那大管事听了,沉吟一下,厉声道:“老鸹精,老夫且信你一次,若是你花言巧语,欺骗大家,那你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鸹精连声道:“大管事放心!叫来金满兜,全数可明白,也真相大白,教大家瞧瞧我老鸹精的本事。”
大管事便吩咐下去:“把金满兜叫过来!”
不多时,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侏儒童儿金满兜别别扭扭的来了,跟那苍老声音所处的地方行礼跪拜道:“不知道大管事寻金满兜何事?”
大管事威风凛凛的问道:“金满兜,老鸹精说,她送了龙神使者梅菜前来,你日日在前门接待,可瞧见那小丫头先走一步,进来了?”
老鸹精忙道:“金满兜,你可速速说出来,也还老身一个公道。
”那金满兜听问,犹疑了一下,一咬牙,道:“甚么小丫头子,金满兜不曾瞧见。”
“你说什么?”那老太太顿时灰败了脸色,举着手里的龙头拐杖,吼道:“金满兜,老鸹精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因何血口喷人,竟然要来陷害老身!”
金满兜皱着眉头,道:“老鸹精,小的确实不曾与您结怨,所以小的为何要陷害与你,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你……”老鸹精气的嘴唇发抖,指着金满兜,说不出话来。大管事喝道:“老鸹精,你果然是在胡言乱语,连老夫也欺骗起来,拿着主上的寿辰玩笑,该当何罪!”
老鸹精一听,顿时吓的瘫软在地:“大管事,老身冤枉啊!老身千真万确,在那玄阴地见到了那小丫头子孤身一人,在外面行走,老身当时正愁送些个甚么寿礼与主上大人,这才变化出沙果树,引那小丫头爬上去,却暗暗连接了这里,将那小丫头丢进来,又给她指明了道路,一路尾随,亲眼见她进了这里,分明是金满兜迎进来,再没错的!”
大管事道:“金满兜,你有何话说?”
金满兜依旧梗着脖子,道:“大管事明鉴,小的千真万确,不曾见过那小丫头进来,若是老鸹精有人证物证,只管拿出来与小的对质!”
老鸹精几乎气歪了脸面:“金满兜,你居心何在!你明明将小丫头迎了进来,为何却抵赖起来?是了,大管事,定然是这金满兜见那梅菜炙手可热,方才自己个儿吞了下去,想借花献佛,邀功请赏,现下里才百般抵赖,好歹毒的心思!大管事明鉴,还请大管事还老身一个公道!”
群妖议论纷纷,大管事瞧着两个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也有些犹豫:“你们两个都是空口无凭,教老夫信谁?”
一众妖怪忙道:“大管事,这老鸹精向来是好吃懒做,临时抱佛脚惯了的,它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将龙神爷的信女捉来?定然是胡说八道,将罪责推给老实巴交的金满兜!”
“是了,金满兜看守前门这么久,向来是尽忠职守,老鸹精自己也说,两人并无结怨,金满兜如何要这样的陷害她?”
形势一边倒的指向了老鸹精,老鸹精一看犯了众怒,深深懊悔方才的目中无人,连声求饶道:“大家伙可万万不要墙倒众人推啊!老身素来也是安分守己,从来不曾得罪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