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陈五爷又详细地把两队的人分了分,每队都没过十个人,而准备的一些东西,也只是一部分,因为风声紧,一些东西是过不了盘查的,所以剩下的一些枪支等东西都由周家在滇黔边境那边弄。
待安排得差不多就准备往滇黔边境去,碰头的地方也定在了与滇黔边境接壤的广西百色,赖皮说,周家的五个人也会在百色与我们碰头。
这样分定,就是各自出发,为了避免引起目标,我与摸金手一行先走,数个小时之后陈五爷他们再走,我们选择先乘火车出洛阳,到了咸阳,再转其他的车。
临走时,火叔将之前的话再叮嘱了一遍,他说,赖皮这个人一定要我提防着些,他始终觉得赖皮有些古怪。
我将火叔的话记了,陈五爷又叮嘱了一些闲话,我们才上路,除了我之外,还有陈记里的几个伙计,我们一共七个人,坐上了洛阳到咸阳的火车。
一路上我们也尽量分成两伙,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我与赖皮还有摸金手坐一起,而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应该是陈五爷和火叔也叮嘱过他们,虽然我们隔着坐,但是他们的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三人,这视线看得我有些难受,就像被监视着一般。
倒是赖皮和摸金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样我们一路沉默到了咸阳,到咸阳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我们找地吃了午饭,然后赖皮就领着我们往偏僻的地方走,他说在这里有他们安排好的车,可以直接去广西百色。
果然,在比较偏僻的街道里停着两辆面包车,赖皮上前去和司机打了招呼,看样子是老相识了,然后他对陈记的四个人说道:“我们坐前面这辆,你们坐后面这辆,司机都是保险人,你们不用担心。”
他们四个人有三个是店里的伙计,只有王哥是下地的好手,王哥早些时候也跟着灰叔,我见过几次,他见赖皮这般分,明显是要将我从他们的视线里给挪开,于是当下反驳,说道:“我也与你们一起。”
赖皮却说:“他们三人都是店里的伙计,只有你掌事,你和我们一起,万一出什么事也好有个做主的,难道你还怕我们害了你们不成?”
赖皮说的有道理,王哥不好反驳,最后只能看我,他问道:“小四你说呢?”
我知道他受了陈五爷的嘱托,但是我也想知道赖皮与摸金手在分队时就这般坚持要我与他们同行,倒底是为了什么,于是我说道:“王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后面跟紧了就行。”
王哥看了看赖皮和摸金手,显然是有防备之心,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终于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嘴唇张了张,又什么也没说,然后领着另外的三个伙计将行李搬到后面的车上,我看了看他们,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然后和赖皮还有摸金手将行李也各自搬了,坐进车里。
赖皮坐在了副驾的位置,摸金手与我坐在后座,再后座则放了一些杂物,然后摸金手将车门关上,对赖皮说了声:“等他们都上车就可以走了。”
赖皮点点头,手搭在窗户边上,看着王哥他们,直到他们也好了,他朝后面车的司机打了一个ok的手势,对身旁的司机说:“老林,开车吧。”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我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他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我记得我上车的时候他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他默默地将车起动,缓缓开动。
直到车开了,赖皮才回头对我说道:“一直想单独和你说句话,可是却老找不到机会,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给单独弄了出来。”
我问:“是什么事这么神秘,不能当着陈五爷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