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这样我也称你为李伯伯,李伯伯你可知道我这人是地煞孤星,我这地煞孤星是天地邪气所生,法用以正,则可以造福人群;术用以邪,则可以惨害人类。况且我又是已经走上了易学之路,本不能娶妻生子,也会受五弊三缺之苦,一生无权无财,李伯伯还请收回这些地锲,如果真的感谢我,你就给我的管家二哥几十亩地,给赵妈点地,接济一下贫苦之人。”
我听到人家给麻子大爷给麻子大爷一半,麻子大爷一点都不动心,我说:“大爷你要是要了一半地锲,你可就是地主了,你怎么就不动心哪?”
麻子大爷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晓东你记住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到最后也不是你的,我这人命中无才,不然我也躲不过文化大革命,那个时候的地主整天挨斗,有钱可不是好事情。”
我才知道这钱有时也不是万能的,麻子大爷继续说:“我推辞了那一半地契,告辞了李老爷子就朝洛水走去,洛水很著名,洛神更是世人皆知,我走在去洛水的路上,一路倒是很祥和,那个时候,日本鬼子还没有打到洛阳,这里还是古老的乡村原貌,到处是炊烟渺渺,我的心情很好。这日就到了洛水边上。一看洛水果然烟波渺渺,一看就是人家仙境。”
这洛水最著名的就是洛神了,传说洛神是宓妃,宓妃原是伏羲氏的女儿,因迷恋洛水两岸的美丽景色,降临人间,来到洛阳。后来因三国曹植的一篇洛神赋,洛神由此而得名。我在洛河边上站了很久,这时日已斜西,我一想早上贪于赶路,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就像找一个地方买些饭吃。我举目一望,在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庄,我心中高兴,其实干风水这一行就喜欢大庄。
于是我信步由缰的到了这个庄,一进这个庄我感到很是怪异,不知为什么这个庄显得非常冷清,有几个小孩也是穿着白芒鞋,我一看这些只有死了爹娘才穿的鞋,庄上很静,其实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出这个庄上有一股怨气,而且怨气很重。走到庄上我手里拿着一个看风水的布幌子,一边走一边朝周围看着,只见有很多家大门上贴在黄纸,这个也是死人才用的。
还有就是许多家门口放着死人床,我这才确信,这个村子死了很多人,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我说:“大爷你怎么知道那是死人床、”
麻子大爷说:“其实我们这里和河南的风俗很接近,特别是以前,苏鲁豫皖四省交界,这四个省交界处,文化都很接近,像柳琴我们四个省都有。至于这死人床为什么要扔到外面,这些是有讲究的,据说人死了会记住他自己的那张床,每天还会回来住,所以要扔到门外,要风吹日晒百日之后才能弄回家,不过即使这样,睡在这个床上的人也会很累,据说晚上有时可以感觉到有人就睡在这床上。”
我点点头,其实我们这里现在依然还有这个风俗,就是谁家死了人,就把死者最后睡过的那个床扔到没人的地方,风吹日晒百日以后才弄回家。
麻子大爷继续说:“我转了一大圈,终于看到几个年老体弱的老人正在那里晒太阳。”我就上前问:“大爷你们庄上是怎么回事?”
几个老头焉头耷拉脑的,没有人抬头看我,老半天有一个人说:“听口气你是外乡人,我们庄上的事你管不了,还是别打听了。”
我说:“大爷,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这时几个老人抬起头看看我,他们看见我手里拿着一个布幌子,就急忙起身说:“年轻人你是干啥的?你手里拿着那个布幌子怎么和算命卖野药的差不多?”
我说:“小子我是山东人士,靠着看风水地理为生。”
这时几个老头同时跃起来说:“先生、你是风水先生?先生呀,你可我要救救我们的庄,我们的庄被水怪祸害惨了,你看看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庄上的人死的死,病的病,跑的跑。”
我说:“大爷这水里除了水鬼就是鱼鳖,还会有什么?”
这时一个老头说:“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庄上的人,指着在洛河打鱼为生,水鬼之类的见得多了,大鱼之类的也见过不少,至于鳖之类的水族,我们更是见了不少,这些也不下话下,可是这回河里出现的可不是普通的鱼鳖虾蟹,而是我们从过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这个东西很奇怪,我们这些天其实什么也没有见到,只是在河里打渔回来之后就发烧,接着身上就起紫癜子,剧痒无比,重的话就直接一命归西,轻的也要病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们后来发现只有阴天或者晚上打渔才没有事,但有些运气不好的还是照样出事。先生你看这些是我身上留下的病疤,我们哥几个都是死里逃生的人,每一个人身上都和我的差不多。
说着把袖子捋起来,我一看就像树皮一样,身上有些地方露出鲜红的血肉,我说:“大爷你们真的没有看见水怪的样子吗?”
几个老头同时说是,我听了几个老人的话,就思索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我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那个集仙魔妖怪之大成的山海经,一般奇怪的妖怪在山海经里都能找到答案。我想着先想着忽然冒出含影射沙这个词,对含影射沙,这就是含影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