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杰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脸疼的有点扭曲,我一问刘杰强挤出一点笑脸说:“没、没事,娘的,被这个瘪犊子玩意叮了一口。”
我正给刘杰包扎的时候,白月灵高声大叫着说:“狼、狼起来了。”
我赶紧回过头,只见那头狼竟然摇摇晃晃的起来了,我被刘杰的鲜血一刺激,已经变的嗜血起来,一个箭步窜上去,照着狼腰就是一脚,狼吱的一声惨叫,我可不管那些,把猎枪倒过来,抡起枪托就朝狼头上砸过去,一下、两下、三下,直接把狼头砸了个稀巴烂,脑浆崩了我一脸,这时青莲拉住我说:“晓东、晓东别打了,那头狼已经死了。”
我这才停下了手,我干爹他们还是朝狼群打着枪,我回头看了下,最后一头狼最终没有攻破我们的防线,被我干爹打死在脚前。这时刘闯大喊着:“叔、我没有子弹了。”
我知道这是在枪声中,耳朵震聋了,刘闯才那么大声的,这时我师兄贺铁嘴说:“坏了,这只狈知道我们没有子弹,它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如果它们群起而攻之,我们就完蛋了。”
贺铁嘴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岩石上有人嘿嘿的冷笑,这时冷笑声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十分的瘆人,我赶紧朝着岩石上看过去,只见那只狈就站在岩石上,是它发出的那种恐怖的声音,只见它笑完了,才冷冷的说:“张大楞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接着又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听到这里人都快精神崩溃了,因为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和我们说话的是一只狈,这是一种动物,而不是人,偏偏就是这种动物在和我们说话,声音和人的如此之象,在我学识中,只有动物成精了,偶尔才会在人精神恍惚的时候,或迷人心智,或附身人体,或托梦入心,才能说人话。而这只狈显然不是这样,而是真真的,就在我们面前。这个世界上的事根本就说不清楚,我们否定过许多事,但那些都是我们无知而已,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事,无法解释,我们在大自然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而已。
我看见狈在岩石之上,距离已经超出了猎枪的有效范围了,但我现在被那只狈的笑声,刺激的有点想发疯,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抖,感到浑身发冷,是那种打心底的冷,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是疯了。
于是我举起猎枪骂道:“王八犊子,我操你姥姥,滚下去。”
骂完我就扣动扳机,这只狈果然狡猾无比,就在我举枪要打的时候,就已经来了个驴打滚,滚下了岩石,我的枪响之后,岩石上就空空如也了。这时忽然狈发出凄厉嚎叫声,狼群忽然全部现身了,纷纷的嚎叫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连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