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得局部麻醉,孩子是引产,很顺利。
这个刚没了孩子的女人,眼含着泪花望着权赫柠,“我的孩子没了。”
他不知道怎么说,“没事,以后还会再有的。”
“但那不是我和你的孩子。”
“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以后再说。”
她一直哭,“赫柠,你一定要将弄死我们孩子的凶手给惩罚了,不然,他死不瞑目!”
权赫柠心烦意乱,“你现在这修养,明早,我带小艺给你道歉。”
“道歉能让我的孩子回来吗?”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而他居然没有说要和叶小艺离婚。
“那么恶毒的女人,怎么能当你的妻子呢!”
门外的叶小艺冷笑,随后推开门主动进去。
她高傲的站在那里,睨着病床上的余冰雁。
“不要以为我是来道歉的,我就算有亏欠,我也觉得对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该投错胎而怜惜,不错,我是恶毒的女人,那么你呢,你长得那么美丽,又那么会说话,你不陷害别人,你品德高尚,你是最不龌龊的人,你诚实善良,从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你很萌又很心胸宽阔,你从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会知道,因为你自已觉得你是多么的聪明,这么不做作不卑鄙的你如何让人不喜欢呢?”她轻笑道,继续说道,“请原谅我,刚才说了违心的话。”
余冰雁被她的一番长篇大论,气的也不哭了,指着她,“你敢说你今晚没打我?”
“我是打你了,那你对我老公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叶小艺对上权赫柠深沉的目光,“一个对你老婆说她是如何跟你做ai的女人,我不该打她吗?打她都是轻的,无论你们以前多相爱,多缠绵,多下不来床,那也仅仅限于以前,请你们俩记住,权赫柠是我的男人,在没离婚前,别的女人想要染指一点都tmd不行!”
余冰雁瞪着眼睛,想要说什么,却说不上来,随后身子一软,活活给气昏了。
权赫柠拉起叶小艺的手,眸子里清亮带着一点宠溺,“我就知道,我的老婆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样的事情,都已经这么晚了,老婆,跟我回家吧。”
她看着他,同样说道,“我就知道,我的老公没那么混蛋会误会我。”
两人出了病房,权赫柠让看护好好照顾余冰雁。
牵着叶小艺的手进了电梯。
两人紧紧握着的手,很温暖,突然她挣脱他的手,嘴巴一翘,“我要你背我。”
他果然蹲下,她爬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
电梯门开了,在等电梯的几个人错愕的目光中,他背着自己的小妻子走了出来。
马纯纯可谓是在树上吊了一夜,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活不成了。
头晕目眩加上饥饿口渴,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希望可以有人将她救下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声音不时的向她的耳朵传来。
马纯纯极力的睁开眼睛。
模糊中,她终于看到了一个人。
求生的谷欠望让她拼尽全力的大声呼喊,“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可是站在她身子下方的年轻男子只是傻傻仰着头看她,那纯净的眼睛里不知所措。
但是他还是指了指绑着马纯纯的绳子,见马纯纯点头,他慢慢的朝着树走去。
马纯纯看他走的太慢,大吼,“你会不会走快点啊!没看我都要快死了吗?”
他显然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便快速的解开系在树上的绳结。
马纯纯的身子快速的降落,他来不及躲闪,直接被砸中。
痛呼一声,慢慢的爬起来,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她,飞快的跑了。
马纯纯想要站起来,但是无能为力。
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她躺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男人又回来了。
手里端着一个破碗。
里面盛了干净的水放在了她的唇边。
她看了看,大口大口的喝了。
喝完,声音沙哑的严重,“谢谢你。”
他脸瞬间红了,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是,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你……你……你好美。”
马纯纯心里有些发笑,她这样的就算美了?他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
“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他似乎很兴奋,“我家里有,我带你回家!”
不由分说,便将马纯纯给强行的背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起来,似乎跟没背人似的。
穿过丛林,将马纯纯背到了一处破败的小院内,他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娘!娘!媳妇!我有媳妇了!”
从屋门里走出一个中年女人,她虽然穿的破旧,却干干净净,头发挽在脑后,看起来十分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