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叔,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梦晴羯唯恐乐沐又扑过来掐自己的脖子,做好了防御姿势后,才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我还想着养大酒夕后就能过上优哉游哉的悠闲生活,哪里想到酒夕这么早就被你拐走了,呜呜……生女果然是亏本生意啊!”除了没有眼泪外,乐沐现在看起来还真好像是悲伤得痛哭起来似的,只是他装不了多久,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又将他自己营造出来的‘悲惨’形象破坏得一干二净,“老婆,我们还是别指望酒夕,趁还年轻努力再生多一个孩子好了,这次一定要生个男的!”
看见乐沐又再说起疯言疯语,而且还要是当着两个‘小孩’的面,即使雨玲珑早已习惯了自己丈夫不时疯疯癫癫的行事作风,但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
至于梦晴羯和乐酒夕两个,则都是大感哭笑不得,在世界上像这样子的长辈恐怕也只有乐沐一个吧?
……
自从和乐铭见面后,时间又过了两天,乐铭再没有在梦晴羯、还有乐酒夕面前出现过,因此两人也早已将乐铭的事抛到一边,如常的继续过着异常平静的日子。
不过对于梦晴羯来说,这两天里面他除了上学外,还用了不少空余的时间去探望唐黛缘的母亲,只可惜两次都没有让他碰到那个支付医药费的神秘女子,谭康倒是让他碰上过一次,不过为免麻烦,他又刻意的避开了。
另一方面,关于唐黛缘的身后事,本来梦晴羯还打算通过李想走走李勇的后门,希望能从公安局领回因为唐黛缘母亲昏迷不醒、而没人认领的遗体。但一问之下,他才知道唐黛缘的遗体早就神秘失踪了。
对此,梦晴羯隐隐感到这事多数又是月色所为,因此他虽然为自己迟了一步而懊恼,但却并不担心唐黛缘的遗体是否会被人偷去了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由此可知,在潜意识中,梦晴羯早已不将月色当成是有潜在危险的敌人,只不过如果有谁问他为什么会如此,则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可能解释得清楚。
……
一天的体育课上,梦晴羯所在的一班凑巧和师韵、泷水铃所在的二班在同一时间上课,自从假期结束后就没有多少机会长时间谈话的几人终于又再次聚到了一起。
话题从唐黛缘的事、还有凌岚留在师家情况如何,谈着谈着不知道怎样的就谈到了乐铭的事情上。
当师韵和泷水铃得知乐酒夕的爷爷名字叫乐铭后,都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望向乐酒夕的眼神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你们怎么了?”看到师韵和泷水铃异样的反应,梦晴羯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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