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聪明人,"慕容姑姑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嘴角居然溢出来了一丝鲜血,还狂笑道:"唯独我,居然又做了一次红娘,生死相依,也让你们在一起!我可笑,简直可笑!"
"姑姑,你这样做,实实在在是出人意料,"国师摇摇头,道:"不过是请你解开了花穗的百花金蛇釧,买卖不成仁义在,便是不依,本座也还有旁的法子,这又是何苦呢!"
"得不到你,还不如毁了你,也不想你跟旁人情话绵绵,生死相许!"慕容姑姑抿了抿嘴,道:"你见了你的花穗,跟旁人这般亲热,难道也忍得?"
"本座可不这么想,"国师扫了一眼我和陆星河,道:"喜欢的话,最该做的,便是争取,便不是本座的,本座只想她好,要本座毁掉,本座也做不到。"
"你!"慕容姑姑咬牙道:"好,好的很,你既然这么想,便眼睁睁的瞧着你不想毁掉的,饿死渴死在你面前罢!出去的法门,我绝对不说!"
"你不说,可不代表本座猜不到。"国师摇摇头,道:"本座能在地洞下面活了这么久,自然有本座的法子了。"
"你有法子?"慕容姑姑狠狠的盯着国师:"我却不信!"
说着,身子只慢慢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留心着,那马仙姑和白衣人的身侧,经过方才一场混乱,还是没有肉鳖甲覆盖到她们身边去。
这么说来,方才慕容姑姑不见得是不小心跌下来的,而是早有准备,将这白衣人和马仙姑,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拖过来垫在了自己的脚下的。一方面,该是姑姑也很爱干净,不想让那肉鳖甲爬到了自己的脚上,还有一方面,该就是想着要遮挡什么吗?
谁也不见得要在这个生死关头,翻弄他们的身体吧。
还真是一个好法子。
"哎呀,哪里便是什么生死。"国师摇摇头,道:"这话说的,实实在在,也太重了。"
说着,手边绿光一闪,那白衣人和马仙姑的身体,居然便像是给什么无形的东西托了起来,他们身下,果然不见肉鳖甲侵犯。
"昨日里下来,懒得去寻什么,只得用了无形之法,将自己隐去了,"国师说道:"一直睡到了现在,如今,可不是托姑姑所赐,赏给了出去的密道?这下子,可省事了。"
慕容姑姑银牙紧咬,却无计可施。
果然,那个地方上不仅不见肉鳖甲围上去,还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凸起的地方。
此时,那凸起的地方慢慢的像是给什么压了下去,一道小门打开了。
马仙姑和白衣人的身体先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