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瞪了一眼又要开口说话的藤野长老等人,令一众人住嘴,又看向几位中年人,丝毫不容商量的,道;“大阪,松岛,卫你们几个人好好回去照顾你们的母亲。”
随着绯村小种的话音一落,藤野等几位执行长老,也无可奈何的,纷纷点头附和。表示了一番关起之意。目送七位长老的家眷缓缓退出大殿。
绯村小种看着大殿内剩余的执行长老,眉头微微一皱,抿了一口香茗,又道;“我看这样吧,今日天色也已经晚了。为了防范强敌夜袭。今日就先散了。都各自回去,以防万一,明日再议如何?”
随着七位长老的家眷离去,不少执行长老,也已经有了散会的意思,也知道这般僵持,议不出什么事情来。而且此时天色大黑,虽然今日白天一夜平安无事,然而虽然不敢保证晚上强敌不会再来。随即也便有几位长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后,也便点头附和,起身回家而去。
藤野看着已经被瓦解的执行长老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甘的瞪了一眼木村信与木村健,冷哼了一声,起身甩了甩衣袖,朝外走了出去。
没一会,大殿内也便仅剩余绯村小种,以及木村健、木村信、木村条郎四人。木村健抿了一口香茗,悠声叹了口气,感激的看了看绯村小种,弯身鞠躬,道:“绯村,今日之事,多谢你……”心里也知道今日若不是绯村小种,只怕自己的儿子木村信就真的保不住了。
绯村小种低了低头,随即又抬起头,叹了口气,道:“今日拖过去了,如今也只能如此,拖着他们,尽管将华夏人抓住,才能平息这场风波。”
听到绯村小种的话,木村信脸色也登时有些难看,摇了摇嘴唇,羞愧的低头,道;“父亲大人,绯村长老,木村让你们为难了。就让我切腹谢罪。我相信以父亲大人和绯村长老的本事,一定会为我报仇雪耻……”
随即一旁一直在照顾着木村信的,木村条郎,连忙哈腰道:“祖父大人,绯村长老,条郎原替父亲受过。就让条郎来切腹以谢罪。”
看着自己的儿子与孙子,木村健枯瘦的老脸,微微一抽动,双目也等时溢着水光,暗暗叹了口气。这一次虽然自己的儿子是流主,然而这几天以来的山门内的事务,都是自己在作安排,就连岗村、山崎以及藤野刚等人外出,也是自己的命令。若是说要切腹谢罪,也应该是自己。
“条郎,小信,你们两放心,有我和你们的父亲在一天,执行长老,便不敢对你们如何?”绯村小种看着木村信与木村条郎,也微微一怔。对于木村信却也是喜爱的很,不然当初也不会支持木村健将流主之位传给木村信了。轻轻的拍了拍手。
“长老,流主大人……”随即只见信德带着数名身着高级武士服的弟子走了进来,对着众人行礼道:
“信德,带流主和条郎他们下去休息,好生照顾,另外流主住所四周戒严,不许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格杀……”绯村小种看着信德,朗声说道;
“嗨……”信德等人齐齐弯身哈腰点头。随即也便上前,扶起木村信与木村条郎两人。朝外退去。
看着一行人退出去,绯村小种,轻声叹了口气,嘀咕道:“希望藤野长老他们,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木村健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绯村小种的意思,这也是自己所担心的。虽然几人不至于谋杀木村信,然而鼓动门中的弟子,再次发生像下午那般的弟子跪门之事。也是令人防不慎防,只怕用不了多久,木村信便要被这些弟子给*迫的切腹谢罪了。
似乎也看出了木村健的担忧一般,绯村小种宽慰道:“木村放心吧,信德是小信一手带起的忠诚武士。他一定能保小信无事。”说着,眉头微微一皱,猛地释放出两道精光,道:“绯村,今晚你还是留在山门以防万一,我一人前去……”
木村健闻言,皱着眉头,随即也便明白了绯村小种,要去做什么。摇头,道;“绯村,我与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