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是,倾璃竟给她的话说的吃吃的笑起来:“你觉得我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么,你这是在试探我?”
如此的机敏狡诈,染染笑了笑。
“还有做我男朋友…喔不,是做我的地下情人,不许像以前那样桃花泛滥的,更不许每天和我打嘴仗,要绝对听我的话。览”
倾璃有些郁闷,不过还是点一点头:“夫权社会维持了几百年了,让你过两天翻身做主人的日子我也不介意,不过呢,既然决定交往了,先要做点什么证明一下么。橹”
一面说了,他已经倾身探了过来。
染染碍于手上的针头,不好动,脸上一下子白起来:“倾璃你不可以这样,我又没说同意,你乘人之危你卑鄙小人……”
可是有人没允许她继续骂不绝口,已经狠狠的捉住了她的唇,两只手臂,也毫不留情的开始攻城略地。
空气中,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擦枪容易走火的道理两个人都懂得,所不同的是,一个是走火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另一个是个身体成熟却全无实战经验的门外汉。
所以当身体给撩拨得一团虚软,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时,染染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迫近,本能的遵循着自己的意念攀援着近在咫尺的那具火热的身体。
吊瓶不知何时已经倾璃他扯了扔到一边,再无阻碍—他本来也只是想占点小便宜,可是无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着一种近乎于致命的诱惑,身体的即可已经让他不受控制,尽管还有一点担心自己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门外的脚步声一点点临近,两个人却都浑然不觉。
及至有人扯着嗓子在喊:“倾璃你太不够意思了,把我们哥俩撂到一边,自己跑这里来快活,重色轻友的家伙。”
染染一怔,这分明是逍遥的声音。
她急忙推搡开倾璃,扣上已经几乎全部解了的纽扣,把被子裹紧,一颗心犹自狂跳不已。
倾璃的脸上写满得意,把已经松了的腰带重新整理一下,随意的扯了扔到一边的衬衫穿到身上,望着床上面红耳赤的染染色眯眯的只是笑—一副欠扁的样子。
门外的两个人很规矩的站定,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卓不凡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进来吧。”倾璃应了一声,坐在床边,衬衫的扣子一个也没扣起来,露出大片的麦色肌肤,性感的很。
染染恨恨的只是瞪他,这分明是故意的么,存心让自己难堪的不是?
逍遥头一个破门而入,卓不凡在他身后。
两个人显然都不知道染染会在这里出现,都难免的一脸惊讶,再看一看倾璃的一副衣衫不整,分明就是才刷了流mang的阵势,都一下子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卓不凡原本灿烂的一张笑脸,一下子晦暗起来,径自坐到一边,沉声不语。
染染这才意识到倾璃为什么刻意的保留衣衫不整的样子,原来用意在此,不由得蹙了蹙眉。
逍遥倒是马上回神了:“原来新嫂子是苏小姐啊,我还当是谁呢让倾璃大老远的把人弄到这里来金屋藏娇。”
什么是新嫂子?那旧嫂子是谁,又有多少?
染染摇一摇头,郁闷不已,懊恼自己方才的失控。
“听说老头子那里已经发火了?”倾璃转移注意力,显然是因为自己这个损友的口无遮拦有些心情不爽,有点担心的望一望把视线别向窗外的染染。
外面阳阳高照,风高气爽。
“再不回去就和你脱离父子关系了,我们哥们可是替你没少打掩护,甚至还说了北辰出了车祸你过去照顾的谎话,都没能搪塞过去,让老头子不知怎的一个电话打到北辰那里,那哥们恁不够义气,一听就火了,“拿什么说事不好非咒我半身瘫痪,我还没有完成替二老传宗接代的大任呢”,结果呢老头子立马就火了,砸了几个亿的古董泄气,最后差点把房盖揭了。”逍遥是用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陈述事实的,廋竹竿的身体还一面晃啊晃的,笑的的那叫一个得意,像是倾璃给扫地出门,倾家的另一半财产就是他的了一样。
染染很无语的望着望着这一对损友,他们这个“四人帮”,就只有卓不凡看上去就还像点话。
“我出去走走,你们聊。”既然看不惯,索性躲出去好啦,染染起身,在病号服外披了一件风衣,出了病房的门。
“你一个人不好吧,我陪你。”卓不凡竟然要跟过来。
染染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望见倾璃很不客气的把他揪了回去,随后房门砰地一声给人撞上。
医院的后院,很宽敞,绿树成荫,草坪辽阔,花坛里各色的红开的正艳。
“小姐,您的表。”
身后有人说话,不过是在叫她么,回转身往过去,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正举着一块黄灿灿的手表望着她。
“不是我的表。”染染瞥一眼那款男士手表,再瞥一眼男人手腕上明显的一届白,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搭讪的技术不是很到位么。
“啊,我还以为在你身后捡的,应该是你掉的表,既然不是,我一会问问别人吧—小姐怎么一个人,没有人陪护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