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拉我一把。”
他直接就走了,她双手撑起身子,看着他说,“真没人性。”
回到房间,他直接进了游泳池,而她则去了浴室。
洗完澡,躺在那里,郝可人直接就闭上眼休息。
相比较她的精疲力尽,郁盛北却神采奕奕。
看着他精力如虎,她直呼,“这不科学啊,为什么我快累死了,你这么活力无限。”
“长时间不锻炼的人就你这模样,出门有车,回家就坐着,照这样下去,距离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看样子,你经常锻炼。”
“废话。”
他从游泳池里出来,擦了擦身子,赤着身子上了床。
大掌在她火热的身子上游离,她一动不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
今晚,江月没有回家。
江母坐到了十点,仍然不见她回来,便拨打了她的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江月留宿在了郁家。
电话里,江母说道,“他们家是豪门,没结婚住在他们家会被他父母瞧不起的,你回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老封建,好了,不说了,明天回去,挂了。”江月说完将电话给挂了,江母再打过去,关机。
她长长叹了口气,坐在客厅里,拿起针继续缝旗袍。
挂了电话的江月依偎在郁盛西的怀里,说道,“我妈就这点烦人,总是爱多此一举。”
“毕竟是担心你,别这样说你妈。”
“自从我妹妹打小丢失后,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好了,将一只眼睛给哭瞎了,现在这只眼睛视力也不是很好,还照样哭,你说她两只眼都瞎了,以后还要有人随身照顾她。”
“要不要我帮忙找找。”
江月不以为然,“上哪儿找去啊,那么多年了,不用了,找了也白找。”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她哎呀一声,“不用就不用了,对了,你爸妈这几天怎么不提你弟弟和郝可人的事儿了?”
“盛北又不会娶她,我妈估计是知道这一点。”
江月回答,“你不知道日久生情啊,相处时间长了,也不是没有爱上的可能性,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觉得这样很危险,你弟弟也是眼光不好,找个郝可人这样的,也是醉了。”
“好了,别管他们了,盛北那么大人了,自己有自己的主见,再说,你没看到么,他不乐意别人插手他的私事。”
“哼,我看是因为郝可人当过你的未婚妻的缘故吧?听说她还跟你睡过一张床。”江月的口气里带着酸气。
郁盛北叹了口气,“你从哪儿听的啊,之前她是躺在这床上过,是我让她躺的,就只是躺着,没发生什么,我不是也告诉过你了么,你还耿耿于怀啊?”
“我又不在现场,怎么可能不耿耿于怀。”
“你不相信我么?”郁盛西搂紧她,“我真的没碰她,真的。”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可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女人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别想了,我们睡觉。”
“好。”
他伸出手熄灭了灯,搂着她入睡。
***
夜里下起了雨。
郁母一直都没睡着,当她感受到郁父起身的动静后,更是睡不着了。
眯着眼看见郁父穿上衣服悄悄的离开房间。
她也紧跟着起来,穿着睡衣就往外走。
客厅里漆黑一片,郁母轻手轻脚的站在门口,看见值班的门卫给郁父打开了门。
这一刻,她气的手骤然握紧,并没有再跟上,而是回到卧室里辗转反侧。
郁母将这些年自己积攒额私房钱和一些房产换了个地方藏着,而后给自己的儿子发了条短信,便重新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看了看时间,此时凌晨二点多。
人熟睡的时间,怪不得这么久,她从未发现过端倪。
到四点多的时候,门重新被推开。
他回来了。
郁父刚坐到床边,便看清了床上坐着的郁母,显然吓了一跳。
“你半夜不睡觉坐在床上干什么?”
“做噩梦了。”她躺下,口气清冷,“梦见了一个不好的梦,睡意没了。”
“到底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没什么,人上了年纪,睡眠就不好了。”郁母翻过身子,“我让盛北下午回来吃饭。”
“嗯,行啊。”郁父舒了口气,“肚子好不舒服,像是吃坏了肚子,半夜起来上厕所。”
这话大有故意为之的意思,郁母面无表情,心里凉到了透彻。
“明天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明天去药店拿点药就行。”郁父闭上眼,“继续睡吧。”
郁母如何睡得着,这个晚上,对于她来说,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到天亮。
她这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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