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难堪,令萧墨离心中更加羞耻,脸色越寒,身体却更加兴奋,雪色的脖颈覆上一层淡淡的薄红。
丹仙并未急着用玉势和丹药灵液,而是将双唇从萧墨离饱满的额头一定路吻下,伸出舌尖勾勒萧墨离五官的样子,将萧墨离弄得气息喘喘,渐渐有了抑制不住地甜腻之声。
丹仙唇角弧度渐深,透着不加掩饰地欢愉,一口含住萧墨离的双唇,肆意品尝道:“本尊来之前特意找了影像观摩学习,离离觉得本尊学的可好?”
萧墨离一双唇瓣,被丹仙又啃又吮,还被撬开,探入白齿之中,强制压抑多日欲/望已蓄积到顶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口中却怒道:“滚。”
滚字一出,便被来人双眼含笑地捉住了舌头,被迫与宽厚的入侵者共舞起来,唇角有晶莹水渍溢出。
入侵者饱含占有*的舌头拔出后,将萧墨离唇角水渍舔尽,笑道:“不可浪费。”
下一刻,丹仙修长地十指就按上了萧墨离挺翘的部位,拨开素白的道袍,惊讶道:“色泽竟然如此动人,暖玉飞红莫过如此。”
这样的淫/言秽/语落在萧墨离耳中,更觉耻辱,眼中挣扎更甚,身体兴奋更甚,后方已是空虚难言,却又不肯城池失守,那双聚集水雾多时的眼睛中竟然滚落出一滴泪珠。
这泪珠非是伤心怯懦而流,乃是身体兴奋舒爽所致,
一向奉行铁血之道的萧墨离被这泪珠给惊讶得短暂忘记挣扎,身体中的*立刻高涨,眼中又有几滴水珠顺着白玉颊滚落,使他又惊又怒。
丹仙眼神顷刻间变得温柔,手上动作不停地同时,再次倾身吻上萧墨离面颊,一滴泪珠也不肯放过地舔走,揽住萧墨离腰肢柔声道:“别气,这泪水是身体机能的自然反应,谁叫你先前绷得太久。宝贝,不要紧张抗拒,本尊说不会要你便会信守承诺,你身体放轻松,我们早日解决,你也好早日自在,不是吗?”
“滚蛋,”萧墨离被那一声宝贝气得怒急攻心,平素风度荡然无存,竟然骂出这样一声粗语,心中横冲乱撞地火气,烧得他失智道:“去你的宝贝,给我滚出去。”
丹仙闻言,眼中柔情不减反增,一双手指插入萧墨离唇舌之中,模仿交/合姿势抽/插,轻声道:“也就你敢对本尊如此呼和,不过是仗着本尊宠你,”倾身于萧墨离耳畔,吐出白气,舔过耳垂道:“本尊从未曾进去,又怎么滚出来,宝贝你倒是教教我。”
这样无耻的言行将萧墨离彻底震住,他素来修身自好,又如何见识到过此等龌蹉,此时满心只剩下要把这魔人一剑打出去的想法,可偏偏他修为不济,不仅欲/望受人掌控,连双手都被束缚。
更令人羞耻的是,他那具夺回后与他意志完全违背的肉身竟然非常喜欢这样的语言,已经根本等不得,一双长腿不受意志操控地挂上了丹仙的腰身。
被那处体/液打湿的衣衫下摆,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没有淫/靡的味道,反而透露出玄冰之体的冰雪清爽,却偏偏比淫/靡甜腻的气息更加动人。
丹仙眼色深沉,寒玉髓沾上丹药灵液,照此情景根部不需手指开拓,口水润滑了……
因为兀自压抑得太狠,以寒玉髓解身体异状便用了三天三夜,才将萧墨离身体的情/潮彻底褪去。
在消散殆尽的那一刻,萧墨离理智彻底回笼,早已解开的双手把寒玉髓一扔,就将丹仙一脚踢走。
直到此时,他才算真正成为了百年前的剑修萧墨离,才真正做回了自己,夺回身体。
萧墨离黑袍加身,长剑在手道:“萧墨离多谢前辈相助,我既然已经无事,还请前辈回吧。纵使前辈修为高深,但擅闯玄天门腹地,直入弟子洞府,想必也不能全身而退。”
语气冰冷,语意更冷。
一直脸上含笑的丹仙,第一次哭笑不得:“你还真是用过就扔。”
萧墨离神色未变,只是剑气将地面划出一道深壑,昂首而立,无情无心,好似已与千机化为一体,剑意冲霄而起。
他声音冷冽无情,如冰剑相击,“前辈,您当离去。”
丹仙慢悠悠地站起,又慢悠悠地坐下,一双眼睛被笑意温润着,手指轻轻一摸唇角。
明明极其正常的动作,偏偏被他做出色/情的意味,一双眼睛落在萧墨离的额头上,鼻子上,双唇上,脖颈上,来回巡视,曾经占有过的领地。
丹仙双眼中的目光似乎已经化为实质,从萧墨离衣襟领口深入下去,在萧墨离剑意袭来时勾唇一笑:“墨离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欠本尊三个约定。”萧墨离的剑意便被消融于无形。
“前辈意欲如何?”萧墨离仍然全身剑意笼罩,没有因为剑意对丹仙无用而浮现丝毫颓败之色,眉间冰雪凝结,紧紧盯视着丹仙。
“别紧张,本尊说过不会为难你,便当真不会为难。第一条,寒玉髓由本尊保管,你需要时唤一声本尊即可,忘记告诉宝贝了,吾名云州。”
萧墨离冷声道:“第二条。”
丹仙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轻轻一咳,气质奇迹般地正经起来,肃容道:“本尊觉得,比起玉势,墨离你更需要一个道侣。别忘了,本尊早已告诉过你,以外物手段强加扭转,只能起到暂时抑制的作用,长期下去不仅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后更会反噬自身,跌落修为境界。所以,别拒绝本尊的追求,至于第三条,本尊觉得有必要留到有用之时。”
萧墨离袖子一扬,澎湃的剑气顷刻袭出,滚滚奔雷之声下,虽仍未能伤及丹仙分毫,但从自己到丹仙这一段距离却已经冰冻三丈。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