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罗二很不讲信用地把鲁斯特,用“巫术”搞不见了,他两个手下根本不在乎,比特也视而不见,毕竟,他见过无耻的事情,比这多了去了。
但比特私下里的提醒,还是让罗二意识到,自己不能在美国太张扬了,否则美国政府来要人,自己就坐蜡了,怎么给人家赔人啊,起码死要见尸也做不到了。
而在玫瑰庄园里的戴维斯,也是丧气地摔掉了电话,勋爵老爷子被罗二气坏了,肯定短期内不会管这破事了,但那个便宜女婿,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连黑鲨暗金也敢惹。
“管他去死,别来求我就好,如果想求我帮忙,哼,”郁闷的戴维斯,想想那古怪的药剂,脑袋里就阵阵的发晕;家族里支持的实验室,已经把药剂绝大部分中药成分,分析透彻了,但奇怪的是这些中药怎么能凝结成那种不动自传的药剂,药效还逆天的惊人。
也许,是某种合成手段,也就是神秘药方的功效吧,眼着能让家族再次飞跃的好东西,自己却眼巴巴只能被“购买”,戴维斯也毫无办法;如果真的把女婿逼急了,人家躲回那个红色大陆,结局会更加遥遥无期。
玛丽想去日本发展业务,他大度地给钱给人,家族一力支持,为的就是让罗二对自己态度有所改观;甚至,他已经做好了救援罗二的准备,没成想,女婿不领情。把杀手组织的重要联络人给弄不见了。
至于罗二早前的资料,那不过是老旧历史了。现在他的价值,完全可以不用理会过去的敌视地位;以商立家的戴维斯,对于垄断有着强烈的追求,哪怕是死敌也会变成朋友。
晚上,最后一班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罗二一行五人搭乘两辆出租车,很快入住在市里的一间五星级酒店。出门在外,罗二绝不会亏待自己。连带手下也福利多多,住进了豪华客房。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休闲装的罗二,带着两个手下,在餐厅里吃过晚饭,直接出了酒店;酒店门口,比特和他的女友。已经站在那里等候老板了。
走在明亮的大街上,比特凑到罗二跟前,低声说道,“老板,蓝宝石酒吧找到了,离这里不很远。半个小时车程,”
罗二双手插兜,在人行道上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笑嘻嘻地着布特的女友。“嗯,丽莉亚。你是护士是吧?”
“是的先生,我是外科护士,有资格证的,”眨着机灵的眼睛,这个栗色头发的漂亮姑娘,微笑着应道;虽然自己男友很棒,但眼前的年轻人,身上强大的气息更让她有点着迷。
“我那里很缺医生护士,你你能不能再找点人手,薪水不必担心,起码是美国的三倍,还包吃住,”为了自己的兵们,罗二一向脸皮很厚,但医生护士确实是紧要的事情,拖后不得。
飞机上,他已经知道了,丽莉亚是洛杉矶医学院毕业的,在这里肯定有同学朋友,挖几个人走应该是可以的;但眼下美国经济条件很不错,他也没把握忽悠别人去亚洲。
“这个嘛,”丽莉亚挽着比特的大手,对罗二的要求有些为难,她是为了爱情前往亚洲,但别人就不知道了。
“你拉来一个护士,奖赏一千美金,一个医生,三千,”豪爽地一挥手,罗二开始撒钱了,只要人跟着我回去,那啥时候回来就不一定了。
“好嘞,我试试吧,”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丽莉亚率直地和男友吻别,搭上一辆出租车,匆匆离去了,这个年轻的老板,至多就会在后天前往日本,挣钱的时间很紧张呐。
丽莉亚的离去,也让比特暗暗松了口气,他的眼睛很好使,女友眼里的一丝光彩,把他吓得够呛,老板的魅力也是多了点,别一不小心后院起火了。
等丽莉亚离开了,罗二这才站住脚,护卫召来一辆出租,四人挤了上去;“嗨,先生们,去哪里?”粗壮的黑人司机,大声地招呼道。
“蓝宝石酒吧,前面十字路口右拐,别绕路活计,”坐在后座上的比特,冷冷地叮嘱一声,随后闭上了嘴巴。
“哦,该死,我不是哪种人,我是个诚恳的司机,”小声地嘀咕一句,司机瞟了眼身边的罗二,没有再喋喋不休地耍嘴皮,麻利地挂档启动。
虽然不明白罗二是不是日本人,但绝对是个狠人,见多识广的司机,自律地没有绕上一大圈,直接把车开到了一间挂着蓝色高跟鞋灯饰的酒吧前。
推门下车,罗二站在酒吧外的街道上,随意地四周,这个街道上冷清的行人,忽闪忽暗的街灯,让他相当满意。
比特坐在车里,递上一张美钞,等到司机找了零钱,这才利索地跳下车,彭地关上车门。
“老板,这就是蓝宝石酒吧,里面有点吵,”抖抖身上的风衣,比特上前一步,推开了厚实的大门,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叫嚣声,沿着门缝冲了出来。
没有半点踌躇,罗二抬步走进大门,迎面就碰上了一个高大的白人壮汉,生生堵住了去路;“嗨,黄种人,这里你不许进去,”
嘴唇削薄的大汉,抱着满是刺青的胳膊,一扬下巴,“去,外面往左,走上几百米会有黑扭招待你,”说完,高了罗二一头的大汉,瞪着牛眼哈出一口臭气。
罗二还没说话,比特抢先一步,两指夹着一张钞票,在大汉眼前一晃,正要张嘴解释,大汉腰部宽大的牛皮带,已经被一支大手抓住了。
胳膊往回一收,体重足有三百斤的白人壮汉。扑通被丢在了大门口,胳膊都来不及放开。大脸硬硬地砸在水泥地面上,额头鼻子脸皮被粗燥的地面蹭的稀烂。
哎,暗暗叹口气,比特不敢埋怨莽撞的老板,闪身堵在了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动静。
“啊,”嘴里好容易发出一声惨叫,大汉的脑袋又被两只脚狠狠踩在地上。咣咣几下,牛头般的头颅,让坚硬的鞋底踏老实了,任由鲜血在地上横流。
如此不讲情面的踩踏,大汉也清了,绝对是酒吧的对头来了,但到底是什么对头。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罗二低头这个体型巨大的家伙,真是一个有形的门狗,模样不赖,实力就差老远了,经不中用的样子货而已。
“我问你。霍夫在哪里?”说着话,罗二伸出大脚,咔嚓直接踩折了大汉的一条大腿骨,“给你三秒钟时间,”
大腿传来的剧痛。让大汉嗷地一声,双手伏在地上脑袋挣扎几下。又被两个护卫踩了下去,新伤口上添新伤。
“一、二,”还没数到三,罗二一脚又踩了下去,把大汉的另一条大腿,喀嘣踩折了,不待这个倒霉蛋昏厥过去,皮鞋的鞋尖在他的肋骨上猛地一戳,让他清晰地享受组合待遇。
“一,”正要继续数下去,地上的大汉使劲拍拍地面,表示自己投降了,嘴巴里汩汩地嘟囔着;大汉算是搞明白了,人家根本不上自己的小命,说不得今晚自己就报销了,还是老老实实为好,反正自己拿的也是门的钱,用不着拼命。
“你,好好说话多好,粗暴不是好办法不是,”罗二笑呵呵地掏出手绢,挥手让手下放开大汉,一把抓住他头上的一撮红发,把“牛头”拉起来,用心地给他擦去嘴上的血沫。
“霍夫在三楼,他和客人在一起喝酒,”口齿不清的大汉,费劲地汇报了霍夫的行踪,他决定了,马上,立马,等这几个凶人进去了,自己赶紧跑路,还是回小镇的农场里养马安全。
什么大好钱程,什么灯红酒绿,自己没那个命享有。
“,听话了不就省事了,大家还是朋友嘛,”罗二厌恶地甩掉手绢,拍手把大汉收进护腕空间,“白皮猪,敢骂老子,丫丫个呸,”
起身,走进大门,和比特擦身而过的罗二,从他的风衣口袋里,摸出一把硬币,刚才出租车司机恶心比特,全找的是硬币,足有二十几枚,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