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指指两侧漆黑的通道,他也是很无奈地解释道,到现在为止,指挥官到底想要什么,他还是很迷糊,但又不敢细问。
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卡门的声音显得很是苍白,也让罗二相当的不满。
“卡门,实验中心的那些贵重金属,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时间,浪费时间来旅游不是你的爱好,更不是我的,”面对罗二很不客气的训斥,显摆了好一会的卡门,终于醒悟般地拍拍脑
门子,“哦,对不起,我一时给忘记了,”
在罗二冷冰冰的逼视下,卡门转身上前,在对面的墙壁上按了几下,再次打开了一扇更为沉重的水泥大门,“指挥官,实验中心材料室,就在里面,”
“哼,”低哼一声,罗二大步走进了一间终日灯光明亮的大厅,挥手间,小金急速而出,噼啪撞碎了大厅四周的八个电子镜头后,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始四处游荡。
一排排白色的铝合金玻璃柜里,各种各样元素周期表里的金属样品,犹如胖嘟嘟的赤脚婴孩,敞亮在了罗二面前,但是,依旧阴沉着老脸的罗二。眉头紧皱地一步步踱了过去,根本不
把这些数量不菲的东西看在眼里,直到,他定定地站在最里面的柜子前。
柜子上那鬼画符般的俄文,罗二并不认识。早已是浑身大汗的卡门,赶忙上前一步,翻了翻那柜子上挂着的资料页,低声地翻译到,“金属铼,库存只有5公斤。还有10公斤储备在莫斯
科科学研究院,目前苏联的储备量页就不到17公斤,”
卡门的翻译,立马让罗二心神一动,虽然他并未感知到这柜子里的金属异样,但在世界上如此产量的金属。那比起黄金来也是堪为珍贵了,不拿还真对不起自己跑上这一趟了。
伸手打开柜门,罗二的眼睛一扫而过,柜子里一个比香烟盒大不了多少的玻璃盒中,银白色的金属块,看起来并不显眼;脱掉皮手套丢给卡门,罗二粗暴地拿起盒子掀开扣盖。两值捏
起这块金属铼,不由得手腕一沉,差点给掉在地上;这比重两倍于铁的小块金属,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不过,皮肤间传来舒爽的紧贴感,还是让他飞快地把铼块收进了医药箱,随手将空盒子放进柜子。
“嗯,不错,卡门,看来今晚还是有收获的。”面对笑眯眯的指挥官,卡门脸上带着讪讪的堆笑转过脸,眼仁深处划过一丝诡异的冷意。仰头收回小金的罗二,并未关注到卡门的异常。
出门,走在行车道上。罗二轻松地推开身旁的一扇铁门,按亮墙壁上的开关,“这里是,橡胶啊,味道还这么冲,”走在指挥官身旁的卡门,狐疑地歪过脑袋,刚向里面看了一眼,“
碰,”就被罗二一脚给踹了进去。
“啊,”罗二脚上的劲道,掌握的很有分寸,翻滚在地上的卡门,还没意识到,暴怒下的指挥官,完全可以一脚把他踢成一块烂肉,就算被烧刀子加强了也是白饶;灰头土脸地趴在一
堆橡胶下,卡门像被卡车撞倒在地一样,半晌才喘着粗气翻过身来,一只大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卡门,卡门上校,”罗二阴森森地低下腰身,近距离地打量着有些惊慌的卡门,犹如在看一个即将待宰的羊羔,“你让我到底说你什么好呢?”
“伊万给我发的电报,你大概也清楚了,烧刀子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我才会跑到这里来收拾局面,那么,你这个特工头子,还真是胆大妄为,当卧底当出习惯了,还想摸我的老底,
”最后的七个字,罗二几乎是在厉声怒喝了,强忍着一脚踩死这货的冲动,翻手拿出了一支药剂。
“喝下它,我会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绿铜色的断铁刀,被罗二冷酷地塞进了卡门的嘴里,一巴掌拍开他的喉咙,强行灌了下去。
一支断铁刀,差点就要了卡门的老命,惨叫连连中,要不是罗二忍痛拿出一支烧刀子,这个地下仓库,就成了他殒命的风水宝地了。
二十分钟后,在罗二面前丢尽脸面的卡门,狼狈地跪在指挥官脚下,扬起满是伤疤布满血渍的脸庞,“指挥官阁下,克格勃驻共青城分部负责人卡门,向您宣誓效忠,”
“得,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丢下一块干净的毛巾,罗二挥手扫荡了那些溅有血液的橡胶,转身出了这间味道刺鼻的房间;留在当地的卡门,擦了把脸,小心地收好毛巾,看着地上大
片的血痕皱眉了片刻,转身离去。
看来,那个负责人是留不住了,否则还的浪费一支药剂,卡门心里暗暗思索着,跟上了指挥官的脚步。
“卡门,西伯利亚情报站里,成立一支特勤小队,成员由你挑选,名字嘛,就叫信号旗吧,”头也不回的罗二,淡淡的一句交代,让满腹忐忑的卡门,顿时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