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拖延政策么?”陆云的背影我斜着眼睛瞧着苏漠,“我这以后可是要天天带着郑小琴的后面,要是在不幸被这陆云碰上了一两次,你让我怎么交代啊?”
“那是你的问题,干我何事?”苏漠白了我一样,伸出的手指指着陆云离去的方向,语气很是不耐烦,“而且,我要是没记错,你这要记录的应该是郑小琴的爱情吧?这情郎都已经找上门了?你还有时间在这里找我吵架?”
“哈?”
苏漠这话说为委实好听了一点吧,这几天都是他教我如何做好在记录官,如何做记录,这正式的记录和临时的侧重点怎样分开同时写在一本本子上如何如何的,这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没有恪尽职守?
“该知道东西你也都已经清楚了,剩下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苏漠摊着双手,“你不是号称自己是新闻记者专业的高材生么?难道这如何做狗仔也需要我教你?”
“不必!”虽然明知道苏漠这是在用的激将法,可这心里是在怄气,迈出了步子。
“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去!”我这还没走出了半米远,就被苏漠拉了回来,他瞧着我,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已经晚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用顾虑这半天的时间了。”
“什么意思?”我被弄的有些晕乎。
“白兄的意思呢,是说丫头你错过了记录开头最重要的一部分,这次的记录就不用东躲西藏了。”我这话才问完,钟离溪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我的身侧,一脸笑意的瞧着我,拿了一本线定本放到了我的手上,“丫头,关于郑小琴十六岁之前的消息我已经全部帮你打探整理好了。”
随意的翻了两下,却惊的我合不上自己的嘴巴。
今早钟离溪说有事要去做,便丢下了我和苏漠单独呆在一起,原本以为是上面交给他要去做的别的任务,结果这却是花了半天的时间也去调查了关于郑小琴的内容,而且在这在数量,是我和苏漠的几十倍。
“这些都是一个上午调查来的?”
瞧着这厚厚一本的容量,怕是让我光誊抄一遍,一个上午也是来不及的。
钟离溪冲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三四个时辰哪里你弄得来这些,在丫头你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找了些,今天只是去把它补的全了些。”
“那你刚刚说的记录不用东躲西藏是什么意思?”想必我瞧着本子的眼睛一定闪着亮光,要是情况允许的话,我这口水哈喇子多少也是要滴下一些的,“难道用这些东西都可以完成记录的任务了?”
“你早知道季忆只能埋伏在郑小琴的周围?”苏漠瞟了一眼我手中的定线本没有做任何的评价,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钟离溪,语气里带着质问。
“白兄怎会有如此的想法呢?”钟离溪没有回答苏漠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了回去。
“你明知道记录官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的和当事人有接触的,”苏漠的声音淡淡的,“却在季忆来的第二天,在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好的情况下去见了郑小琴。”
“我原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明明对记录官所要注意的事项一清二楚,却一开始就要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知道刚刚从陆云的话中发现了他们的爱情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我才想到有那么一种万不得已才能使用的办法。”苏漠的眼神一寒,“钟离溪,你从一开始就在为了这个办法做着准备。”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呢?
“如果白兄要这样的理解,我也无可奈何。”
他们两个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依旧说着这些对与我来说十分高声莫测的话题。
“那么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苏漠冷笑了起来,“接近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喂,苏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说话就不能好好说么?”瞧着这几乎都要刀剑相向的场景,我不由的挡在了火的面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单看着,等等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这受害方一定是我身后这只一天到晚只会笑嘻嘻的臭狐狸。
“季忆你的心肠是不是太好了一些?”苏漠瞧着我的举动像是十分的吃惊,“你连自保都不能,还要保护这来历不明的人?”
“钟离溪不是来历不明的人。”虽然苏漠平时说话总是让人觉得不是很舒服,可多少也都是有些道理在里面的,可现在还在这次,多少有些偏激甚至屋里取闹了。
“丫头,从你见到我到现在我可有害过你?”钟离溪低下了头,在我的耳边笑着问道。
我微仰着头,瞧着苏漠,把这问题的答案回答大声的说给了他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