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的蛇?这和想要摔死一只善飞的鸟有什么区别?听着可笑,可只要细想总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方法可以办到。
苏漠的阙玉一下瞪大了眼睛。
因为父母教导的关系,他从小就无由的憎恶蛮颉上神,当上了天帝之后更是畏惧他那强大的力量,生怕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把天帝的位置抢去自己当,心惊胆战的过着几百年,刚觉得稳定了,甚少出昆仑山的蛮颉上神出入天界变得频繁起来。
蛮颉不像苏漠对万物不感兴趣,安稳低调的过活,蛮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丝毫不把他这天帝放在的眼里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提防着这个资格够老,有能力有地位,还可能会成为真神的男人。
正是以为如此,那次苏漠开封印住蛮颉的行动,不让他随意踏入天界的时候心里也是欢喜的,可谁知道……
“所以,漠真神的能力也就如此,说出的话也就如此!”恐惧之感逐渐涌上心头,阙玉用尽了气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按照天帝的说法,你并未见到蛮颉,那么我也就没有违背我之前的约定,”和心急如焚的阙玉想比苏漠就显得淡定多了,“而且蛮颉的真身并未离开过昆仑之巅,天帝口中那参见寿宴的应该只是蛮颉费劲心力做出的幻体,思绪依附着幻体去寿宴上送了礼,等到咒法的时间过了,这具幻体便会消失,而且怕是费了百年的心力才能出来这么一趟,损耗的修为极大不说,也没办法再用这种办法逃离了。”
“你这么说,我就能相信了么?”阙玉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
“天帝若是不放心可以亲自去昆仑之巅看看蛮颉上神是不是在那,更何况,天帝觉得蛮颉上神真有办法出来,他会就只是来送贺礼这么简单么?那样的束缚被封印在昆仑之巅明蛮颉撑不了多久的,应该送了离开就离开了吧?”
“……”
苏漠的话句句在理,阙玉我无法反驳,心里却并不服气。毕竟此时苏漠显得多淡然,就凸显阙玉自己多么的不成器,连一个被封印住的上神都要如此忌惮。
所以,此时不管苏漠说什么,阙玉都会听出讽刺嘲笑之意。
“若天帝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苏漠并不在乎此时的阙玉心里在琢磨什么,只觉得该说的该解释自己已经全部说清楚,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能早一刻离开就早一刻,所以这句话听着像是在询问阙玉的意思,苏漠却并未等他的回答,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就已经转身要离开了。
“蛮颉的确送了贺礼就离开了,可他并不是一个人走的……”
不知道为何,阙玉就是不爱看觉苏漠这副处事不惊淡然的模样,所沉默的时候开始,他就在死思索着能让苏漠面容产生变化的语句,直到苏漠转身的这一刻,他才猛然想起了这件事,在嘴角挂起了嘲讽的微笑。
苏漠的脚步了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头,在他那俊秀的脸上也未浮现出阙玉想要看到的表情。
“他这一生怕是出不来了,天帝认为又有何需要我担心的?”
这是苏漠的心里话。
在他和阙玉提议封印蛮颉上神的时候,就未想过自己会有解咒语那一天,为公为私,都不能再让带有强大力量的蛮颉在这这天界肆意妄为了。所以,就算他曾用幻形接触过忆儿一次他也不怕的。
这个世界这么大,他活了这么久,还要和忆儿度过更长更长的岁月,再过些时候忆儿自己也会发现,蛮颉不过是他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并不值得去铭记。
“对了。”苏漠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阙玉,“魔界和妖界的联盟并不牢靠,你若不想这么早开战,便可以从这里下手,妖界的结界依旧牢靠,妖王的修为深厚最开避开,可相对的魔界本就在内战,联盟之事反对的声音不小,只要设法怂恿其中几个便可击溃他们,若是天帝选得法子好,说不定战斗不用打了。”
“……”阙玉皱起了眉头,半响才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