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汐顶着一口破皮的嘴唇出现,被保睿狠狠嘲笑了一番。
“你干嘛?被谁咬了?”保睿笑谑着去戳他微肿的上唇。
魏汐伸手挡,很痛耶!口齿不清的回他:“自己不小心咬的。”
保睿笑得更愉快了:“你再咬一个给我看看,上面的吔,你长的獠牙啊?”
“要你管?”魏汐恼羞成怒的瞪他,下巴朝另一边跟在荣轩身边的童闹闹一抬,威胁:“你再笑?再笑我就告诉闹闹你想跟她离婚,顺便还有你以前的那些风流史~~~~~~啊啊啊!痛!”
保睿怒,忙不迭的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担忧的看向那边尽责守在荣轩身边的童闹闹,叫:“你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
“放手放手放放手!”魏汐哀嚎着掰开他的手,痛得嘴角抽搐。别看伤口小,有时一个小小的口腔溃疡都会痛得你掉眼泪。也别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是还有下句吗——只是未到‘疼痛’处!
保睿心惊胆颤的看向童闹闹,她好像没发现他们这边的嬉闹,还好,他吁了口气。好不容易她最近对他不那么排斥了,可不能功亏一篑哦!敢坏他好事?找抽!
“怎么?对她有感觉了?”魏汐笑谑的拍上他的肩。
保睿咬牙瞪他:“她是我老婆,我们有证儿滴!”
“可我记得当初有人天天在我耳根边说对她不敢恭维敬谢不敏等等,把人家逊得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全变了?看到荣三少对她献殷勤就发现她的好啦?”
“你滚滚滚!”保睿啐他,伸脚将他踢一边去。被他揶揄得脸皮发烫了。
魏汐跳开,呵呵笑,扯动了嘴角,又呜呜哭。
他们不正经的嬉笑引来了童闹闹不满的目光。真是!这么大人了,怎么都还像孩子似的嘻哈打闹?在东卫,十七、八的孩子都比他们成熟稳重。
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想着,这块朽木,还可雕否?
然后魏汐召集大家开了个小小的会议。
保睿首先发言,看向荣轩,分析:“这次红枫社对你很高调,三番两次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不动你一指头,这很不合情理,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把你怎样的话,应该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他们是不是想警告你什么?还是想你表态什么?以我们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想绑架你,也许真有什么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与他们牵扯在了一起。”
“在我的印象中,我真的跟红枫社毫无瓜葛。”荣轩再次强调,他没必要骗人。
然后边上的魏汐在想,那丫头的出现合理吗?该不会~~~~~~
自从和童闹闹深夜访谈了之后,荣轩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消极,管他什么红枫社,来就来呗!趁着还有自由,现在该干嘛干嘛!反正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她’,给‘她’安排好今后的一切,如果他有事,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就好。
其实他很伟大对不对?他这样问童闹闹,童闹闹讥讽的点头,回: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