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怎么回事儿?”辛雅着急地跑过来,看着沫沫苍白的脸色一脸担忧的神情。
沫沫平时连个感冒发烧都很少得,今天怎么突然说晕倒就晕倒?
他们刚刚应该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刺激到沫沫。
辛雅抬起头看着顾博彦。
顾博彦没有说话,只是把沫沫抱起来,平放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冷静地用力掐她的人中。见沫沫似乎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便将她抱起来,用力拍她的后背。
也许是顾博彦的方法正确,沫沫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大家都围在自己身边,尤其是辛雅一脸焦急的表情时,虚弱的笑问:“你们怎么了?干嘛都围着我?”
“沫沫,你吓死我了。”辛雅紧张地看着林沫。“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赶紧跟我说。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这么无缘无故地晕倒。”
“没有啊。怎么了?”林沫不解地看着辛雅。瞧她那紧张的样子,好像她生了重病。她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被吓到了。
高砾将辛雅拽到一边,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唇,嘘了一声:“没事了。”
见到沫沫醒过来,顾博彦一直紧绷着的酷脸终于露出轻松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林沫抱进怀里,紧紧地,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肋骨。
是谁说的,女人是男人缺失了的一根肋骨。
他不小心将这根肋骨丢了十八年。
还好,他又捡到她了。
林沫被紧紧箍在顾博彦胸前,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赶紧抗议:“顾博彦,我要喘不上气了。”
听到林沫的话,顾博彦才松开双手,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说道:“水沫,对不起!”
林沫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不解地抬起头:“顾博彦,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时,一旁的辛雅突然想起林沫晕倒前发生的一切。“沫沫,刚才顾博彦说他要去美国,说他表……”
辛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高砾拽走。
“高副局长,你干嘛拉我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说话?”辛雅愤怒地瞪着高砾。
高砾将辛雅拽进旁边一间包厢,霸气地欺身上来,在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时说道:“别人的事不要多管。”
辛雅推开高砾,用力擦着唇上那陌生而熟悉的味道,生气地说:“你说我多管闲事?沫沫是我妹妹,我不管谁管?”
“林小姐有老大照顾,你多嘴反而会刺激到她。你不想再看到她晕倒吧?”高砾诡异地说道。
“你是说顾博彦表妹的事刺激到沫沫?”聪明的辛雅终于猜到一些可能导致林沫昏倒的原因。“那个什么安安动手术关沫沫什么事?”
“我不是当事人,无法告诉你真相。我只能说安安是林小姐的心疾,你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高砾慎重又慎重地说道,“一定不要再提起安安。”
“沫沫晕倒原来真跟那个安安有关。”辛雅恍然大悟。“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能说的时候老大自然会告诉你。”高砾没有说出原因,只是叮嘱辛雅记住他刚才说的话。
另一间包厢里,林沫充满依恋地搂着顾博彦的脖子,不安地问道:“辛雅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去美国?马上就要动身吗?还是会再等一段时间才走?”
她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离不开他。
是他对她太好,让她产生依赖了吗?
她竟然觉得要跟他分离哪怕一天都会很难受。
这是恋爱的感觉吗?
小说中不是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恨不得跟心爱的男人分分秒秒在一起?
“你不记得我刚刚说的话?”顾博彦心痛地皱起眉。他没想到沫沫的心疾如此严重。她宁可忘记所有和过去有关的事,也不愿意再想起一点儿。
一想到沫沫曾经受到的伤害,他便生气地握紧拳头,薄冷的唇因为愤怒而抿成一条线。
“你刚刚说什么了吗?”林沫不解地看着顾博彦。辛雅跟顾博彦今天说话怎么都那么奇怪?好像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