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冷着一张脸,颇为郁闷。
那天徐蓉蓉果真将事情跟师傅长清子讲了,结果被长清子叫到房中谆谆教诲、耳提面命喷了一个钟的口水。也是左冷禅从小就乖巧懂事,长清子基本上没有机会教训他。这次重温这样身为父亲师傅才有的权利,居然颇为上瘾,那是教训的非常起劲,左冷禅只能苦逼的承受着。
自此之后,左冷禅就觉得女人是一种很恐怖的生物,从出发前往洛阳的几天,再不理会其它的事,一心琢磨怎么完善自己的没影子剑法和去终南山古墓偷学武功的事情。只是第一件事绝不是可以一蹴而成的,而第二件现在也不合时宜。
前往华山支援,抗击魔教,自己肯定不能缺席,也有许多人关注。嵩山派从建派以来,就一直是个小门派,后来好不容易加入五岳联盟,成了第二流的名门正派,但也算不上天下闻名。单独算起来,就是封山的峨眉崆峒昆仑都比不上。
左冷禅正计划着趁这次机会打响嵩山派的名气,为以后嵩山派的扩张做准备。在江湖中,很多时候武力是最少动到的,最起作用的反而是名声。比如说少林,武学正宗,白道第一大派,即使不动武,也没人敢动他们。
比如说魔教,凶名之盛可治小儿夜啼,即使不动武,中原**的绿林好汉们也得老老实实交上保护费,自觉的成为魔教的外围势力,不断的为魔教提供金钱、人才、消息支持。
嵩山派现在有了全真教的传承,武技上不缺,最缺少的反而是地盘、金钱和人才了。可惜因为和少林寺比邻而居,十之八九的人都选择紧靠少林,下意识的忽视嵩山派。这也造成了嵩山派长久以来积贫积弱。
左冷禅本来就是死人脸,加上在思考问题就更是一脸严肃,徐蓉蓉还以为是自己告密让他生气了,吓得惴惴不安。
小心的靠了过来,徐蓉蓉扁着红唇道:“冷禅,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应该对师傅说的,你别生气了。”
“嗯”左冷禅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随口答了一句。哪知道徐蓉蓉以为他还在生气,才冷冷应付自己,脸上就露出委屈的哭意。心中想,亏我从华山跟他南来北往跑了几千里路,就这么一点小事都责怪自己,太薄情了,一时间就有点心灰意冷。
恰好,这时长清子又看到了,以为左冷禅在责怪徐蓉蓉,顿时老人家不满了,这臭小子怎么能欺负我的儿媳妇呢,还有没有天理了。连忙把左冷禅叫过去,骂了一顿,丁勉几人甚至是四派其他的人听到了都幸灾乐祸的偷笑。
左冷禅无语的翻翻白眼,等老爷子批斗完之后,立刻走到徐蓉蓉身边,拦腰抱了起来。
徐蓉蓉吓了一大跳“啊”的尖叫起来!
左冷禅却不管那么多,将她捧起来,就向红唇亲了过去。
“唔……”徐蓉蓉瞪大了眼睛,吓得都呆了,然后又幸福的晕眩过去。他亲我了,他真的亲我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了!幸福的同时,徐蓉蓉有感觉到无数刺眼的目光看着自己二人,连忙害羞的闭上眼睛!
管他呢!
她记起来出嫁之前管家婆子偷偷告诉自己的羞人的话,连忙笨拙的张开红唇,小香舌小小心的跟左冷禅的舌头追逐起来。
左冷禅望着眼前的佳人,芙蓉娇面,柳眉大眼,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美的令人窒息。如果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女人自己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谈双宿双栖了。抱着她,左冷禅有了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忍不住内心的悸动,颤抖的吻了下去。
可怜他一代宅男,经验缺乏,一时冲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这种劲爆的事,吻了下去才发现接吻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两人气喘吁吁的花了一分钟,到最后发现什么美妙的滋味都没感受到,光剩下喘气了。
丁勉几人看了,狼嚎连连,兽血沸腾,好像比左冷禅二人还兴奋,脸色通红,眼睛发出晶亮的幽光,吓了左冷禅一跳。
定闲微微张开小嘴,看的目瞪口呆。左师兄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比莫大好一百倍一万倍,不仅尊重女人,而且为了哄自己的女人高兴,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顾忌面子,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有担当的男人。
长清子右手顿在胡子上,整个人呆住了。臭小子,这样也可以!暗道不妙,长清子看向左边,恰好见到吕宇阳微笑着看过来,意味深长。不由心中郁闷,等待对方的奚落。
吕宇阳笑道:“长清子师兄,左师侄真不愧是男儿本色啊,比你我当年胆大多了,还是师兄教的好啊。”
玉松道长也插嘴道:“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有伤风化啊,你们看看那些年轻弟子……唉!”
安云师太往恒山派队伍看去,只见这些小尼姑一个个霞飞双颊,年纪大一点的还好,知道低头念经,年纪小一些的,青春萌动的,则害羞的双手蒙住眼睛,手指缝中间两只黑珍珠眨呀眨呀看的入神,典型的好奇宝宝。
安云师太看见她们眼睛水波荡漾的样子,微微嗔怪道:“长清子师兄,看你教的好弟子!”长清子只能无奈的张了张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到了休息的时候把左冷禅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