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吱吱呀呀的晃动,间或急促的喘息声,听了令人不能自已。终于,几乎同时两次满足的喘息中,风情浪静,只留下夜色的静寂和时光的温柔。
窗外寒冷的世界,房内却是春风沉醉的晚上。
风停雨歇,左冷禅怀中抱着裸赤的人儿,心中一片宁静。积蓄了二十年的欲望一遭尽泄,左冷禅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抱着她一生到老。
徐蓉蓉强忍住羞涩,乖巧的躺到左冷禅身上,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看着他刚硬的脸庞,目光如秋水般温柔。
“蓉蓉,看什么呢,我这脸你还没看够。”左冷禅玩弄着手中的几根秀发,送到鼻尖,馨香扑鼻。
“冷禅,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好神奇。妾身记得八年前你我第一相遇的时候你就欺负我,从我怀里抢走了千年人参,当时我都气哭了,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渣,连妾身救命的药材都要抢。”徐蓉蓉嘟起肥嫩的红唇,脸上还生着气。
左冷禅好不尴尬,这茬怎么又提起来了。连忙转移话题,道:“蓉蓉,泰山大人现在怎么样了?你上次说他瘫痪了?”
“呆子,我是骗你的,哼,谁叫你欺负我来着。”徐蓉蓉恨恨的趴在他胸口咬了一下,犹自不解恨,小粉拳又锤击了十几下,才继续道:“父亲大人的病其实只是一些老年人常见的毛病,就是哮喘和风湿病,其实要不要千年人参都可以。”
左冷禅目瞪口呆,就是这样的小病居然骗了自己半年。
“冷禅,你不会生气吧,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徐蓉蓉看到左冷禅不吭声,吓了一跳,想想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没有,我在想是不是要将你还活着的事情通知老泰山,他老人家也老了,知道了你还活着的事情一定很高兴。”
“不,不要!”徐蓉蓉连忙捂住左冷禅的嘴,迎着他的目光说道:“不要,不要去跟他联络,妾身很好,现在真的很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妾身还活着的消息,好不好?”
“好,不过你这样骗相公,相公一定要惩罚你,让你尝尝咱老左家的家法!”
徐蓉蓉刚才心急,为了捂住左冷禅的嘴,从被子下爬了出来,露出两团丰盈的雪白,颤巍巍,肉光致致,左冷禅看的目光发直,忍不住欲望膨胀,再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绣塌又开始了新一次的摇动。
……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看着徐蓉蓉强忍住破瓜之痛,坐在梳妆镜前打扮,左冷禅的脑海里蓦然浮现这句诗。蓉蓉现在不就是这样么,起来半个时辰了,从换衣服到描眉,每一个都要重做十几次,还不厌其烦的征询自己的意见,到现在还没搞定。
左冷禅以前看书的时候觉得这样的女人很烦,现在却觉得很温馨,每天早上起来,有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细心为你打扮,就是为了将她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你看,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冷禅,妾身穿这件衣服好看么?”徐蓉蓉终于打扮好,穿了一件红色的衣衫,镂空的碎花图案,将她女性的温柔典雅装扮到极点。
“好看,蓉蓉可是我们嵩山派的第一美女,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就是穿得太好看了,外人看到都以为左冷禅娶了一个仙女呢。”左冷禅调笑道,迅速穿好衣服,准备早点出去见人。天知道如果晚出去了,那些皮猴子会嘀咕些什么。
“油嘴滑舌!”徐蓉蓉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望着镜子里美丽的佳人,也觉得十分妥当,心里美滋滋的,得意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但是显然她忘记了自己刚刚破瓜,不能乱动,这一动双股之间顿时传来轻微的痛楚,不由闷哼一声。
“怎么了,现在哪里还痛么?”左冷禅连忙过来扶住她。
“还不是怪你,说好了两次,后面你又要了一次,一点都不顾及奴家,你个狠心的人。”徐蓉蓉嘟起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想起两人坦诚相对的羞人事儿,白玉般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霞,美丽极了。
“嘿嘿,怎么能怪我呢,后面是谁说还要还要的,还鼓励我使劲呢……唉哟!”话没说完,左冷禅就跳了起来,掀开腰间的衣服,只见上面一朵紫色的花儿绽放,赫然是徐蓉蓉的杰作。
“怪你,怪你,就怪你,大混蛋,一头蛮牛。”
徐蓉蓉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看着左冷禅,警告他你再乱说看我饶不饶得了你。左冷禅只能傻傻一笑,这次就让你了,晚上再来收拾你。
待到二人磨磨蹭蹭来到长清子几人房间敬茶的时候,已经大日高升,分明是早上十点多的时候了。徐蓉蓉羞答答的敬完茶,和孙秀萍携手进了内堂,留下左冷禅商量正事。旁边的丁勉几个谈正事的时候也不正经,挤眉弄眼的,左冷禅收拾了他们一顿,这才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