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避开白逸朗的一拳,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
“白逸朗,够了,别逼我打死你。”
叶湛首先停手,但眼光依然是赤红的,白逸朗半捂着肚子,疼得抽气,他这一脚的分量着实不轻。
叶湛是叶痕一手教大的,继承了他所有的武功,出手狠辣无情,快如闪电,他从小就不是他的对手,长大了也一样,虽然心里一直不甘心。
他抬眼盯着他,缓缓的笑开,只是那笑容冰冷如霜,“叶湛,我一定会把优优抢回来,我会像你一样。。。不择手段。”
他绝然的转身离去,身子擦过那些红叶石楠,有几片叶子掉落下来,腥红的刺目。
叶湛放在身侧的手掌倏然握紧,蓝凌,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让他掩埋了三年的痛苦瞬间逆流成河。
一阵风吹过,耳边传来沙沙的树叶声。
乔闵悦站在他身后,小心的问:“你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转身大步就走,行色匆匆,似乎要去做某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灵儿煲完电话粥,站在门口询问:“闵悦,刚才我似乎听见朗朗的声音了,他回来了吗?”
乔闵悦一愣,但马上就笑说:“灵姨,你是太想儿子了吧,哪有。”
“那阿湛呢?他吃完了,去哪儿了?”
“回他海边的别墅了。”
“怎么没和你一起走?”
“我留下来再陪你说会话,我不着急。”乔闵悦搂着灵儿的肩膀,笑嘻嘻的说。
灵儿拍拍她的手:“还是闵悦好,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媳妇,就是上辈子休来的福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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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优将车停在楼下,他的车她开着还挺顺手,下车后,从后备箱里拎出今天的战利品。
好在她下午重拾心情,总算把家俱买完了,风格应该是叶湛喜欢的,她也感觉不错。
口袋里有这几天的饭菜,他昨天说想吃笋烧肉,她便买了最新鲜的笋和肉,还有一些蔬菜和水果,挺沉的,她拎着有些重。
将笋干用温水泡好,把肉放进冰箱,然后洗了个澡,这么晚,他应该不会来了,所以,她可以安心的看她的党派斗争,最近自由党又换了个新的发言人,依然帅得一塌糊涂。
萧暮优抱着一袋零食正看得津津有味,熟悉的敲门声打碎了她继续看帅哥的美梦。
起身,开门。
外面的天气似乎很冷,他身上有萧索的寒意。
“你脸怎么了?” 萧暮优注意到他的左眼上方似乎有些红肿破皮,嘴角也有。
她刚要伸手去碰,忽然身子一轻,双脚离地,手中的零食袋掉落在地板上,里面的鱿鱼圈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
“叶湛,你干什么?我的鱿鱼圈。” 萧暮优惋惜的目光越过他抱着她的手臂看向地面。
他不言不语,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
“叶湛,你怎么了,为什么受伤?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萧暮优还在天真的询问,他双眸漆黑,面色沉冷,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他吻的很用力,舌尖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
“唔。。”唇齿被突然间封闭的感觉并不好,她有些难受,也有些吃惊的用手推拒着他渐渐靠近的胸膛,他的胸膛坚硬如铁,触手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