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子笑笑也不再多说,指挥了那几人将柴火都对方在院里靠墙去,这赵管事看着是叫苦,心底只怕笑开了花,这些个柴火一年到头府里都要烧,但是这买卖柴火一事,不知肥了他多说腰包,不过这事只要他做的不过分,连着程员外都不说,其他人更是不会说的。
“这些柴火可是给你们多拨了一些,好了,我走了”赵管事见着柴火都交接好了,径直带人告辞离去。
“立春,你帮我喊了松月过来”何婶子看着堆放一地的柴火,这些柴火还没有完全干透,得赶紧劈了晾晒干。
立春收回思绪起了身往厨房里喊松月,松月是厨房里担水劈柴火的小厮,一般重活都是由松月来做。
“何婶子,这次的柴火有些湿啊”松月弯腰从着地上扶起个大树桩子,一看就知是松柏树桩,要是年三十日这松柏树桩可是好东西,放火盆里耐烧火势又大,年三十就是图吉利要火大,可现在,这松树桩子却是不讨人喜的东西,劈又不好劈。
的确如着松月所说,这些个柴火里头最少有小半是湿柴火,所谓的湿柴火也就是新砍下的树木,没有晾晒干枯,连着他手上翻弄着的松柏树桩子上头还能见着带着些泥土。
“这松柏树桩子先丢一边拔,这玩意难弄”何婶子坐在板凳上看着松月劈柴火。
扑通一声,好巧不巧,这树桩子被松月正好丢到立春脚下。
“你这孩子,瞎丢什么,差点砸到立春了”何婶子埋怨到。
松月对着立春不好意思的笑笑,走过去就要从地上拾起树桩子。
“等等,我瞧瞧”立春制止了松月,屁股离了板凳,蹲在地上观察起树桩子来。这个树桩子上有明显的新鲜砍过的斧头印,想必是有人先砍了上头长着的松木然后再挖了树桩子起来。树桩子没有死透......与其让它祭奠了灶王爷不如给自己捣鼓捣鼓,这院里风景太过单调,不如用了它给院里增点色。
“这树桩子给我吧”立春抬头问过何婶子和松月。
“一个破树桩子能有什么用”松月不屑的继续去劈柴火。
“你,要拿就拿去吧”何婶子倒是不管这些。
拿了铲子往着地上铲了个坑,将着树桩子放进去,填土浇水,又到厨房拿了些油纸将着露在地面上的树桩子层层包裹起来,拍拍手,折身进屋舀水洗手。
何婶子和松月只目瞪口呆的看着立春奇怪的动作。
“嘿嘿,那个,我瞧着这树桩左右现在也不急着烧,不如将它埋了起来,兴许还能发芽呢”立春洗完手出来见着何婶子松月奇怪的看着自己,忙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