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似是很兴奋,呼喊着搓掉石碑上的泥土。几个人恭恭敬敬的听他说着,循着旁边人的话语这人叫刘老,他叫过方所长将这胡家口的这段破给封锁了起来,紧接着方所长找来村长要给他们这些人腾几间房子,村民之间大都咋开了锅,这支队伍进驻我们村子是否真是因为天官遗宝?
一大早的我被山头师傅呼喊着上了胡家口,由于是周末自然是满心的不喜,跟师傅瞧着那群新来的人在这坡上钻土掏洞,我也是乐的不行,一旁问我师傅这群人是不是泥瓦匠,山头师傅似是在考虑些什么,听得我的问话,才来得及回上一句“:泥瓦匠?也许是吧。”
没来得及问清楚,便是瞧见村长带着几辆大卡车进了胡家口,老远就听得他喊着“:帅啊,回去喊人去,过来给我修房来。”震惊与这群泥瓦匠的威力,确是慌慌张张的奔回村里喊上人马帮忙。乡亲们由于是在坡顶建造房屋,都是带着自家工具往这边来,我也有机会跑到那些忙碌的“泥瓦匠”面前东瞅西莫的,一边的一个带着厚厚眼睛的小姑娘瞧着有趣,便是问我道“:你这娃儿,看看就是了还摸个什么。”我顺嘴就来上一句“:几个泥瓦匠的样式,还不给摸么?”旁人都笑了起来,一旁的老刘对我说道“:孩子,我们可不是泥瓦匠,我们是来考古的。”
考古?虽是没弄懂这个词汇,确是大体知道自己受了师傅的蒙骗,羞怒之下循着师傅家奔去,师傅平日极少在家住宿,他的家住在里沟,邻里也就几户,大多都已经搬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何师傅仍旧不愿搬出去,师傅在家抱着本发黄的破页子看着,瞧见是我进来听明白来意,也是哭笑不得的,直到承诺下次出去看风水带上我才摆脱。
我向师傅讲了今天在胡家口所见所闻,得知他们在那边大肆挖掘,师傅也是极为惊讶,却又好似胸有成竹的说道“:他们过几日便会走了。”随后叫上我一块去山上打枣吃去了。师傅这份淡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也不愿多想,就商定晚上一同上岭抓蝎子。
晚上湿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透骨的寒冷,因为多穿几件衣服,随着师傅走在后岭上依旧觉得后背透着刺骨的寒意,扯了扯师傅的衣角,“:师傅,这都快到胡家口了,咱要不回去吧。”师傅没有回头,话音随着风飘到我的耳朵“:你懂什么,胡家口那边地荒,蝎子多一些。”我知道胡家口那边的考古队还没走,却又不知道我二人抓蝎子会否与那群考古人员发生个碰面。
随着离胡家口越来越近,嘈杂的声音越发的震耳,我听得很多人在山上呼喊刘教授、老刘的声响,有心上前帮忙,听得师傅脚步停止,疑惑的望向师傅。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