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焦利和的话,王氏便完全愣在了当场,她也是预料过焦利和知道她这样对待焦雨甄,但是按照焦利和的性格和焦雨甄在焦利和心里的分量是绝对不可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这样的话……
“老爷,你误会了。是她!”王氏指着焦雨甄说道,“她盗取了家中的财物去变卖,我发现她潜逃在庄子上,就带人过来了,正要抓住她审问,她居然拘捕,所以我……”
“住口!”焦利和喝止了王氏,他从未发现过这个王氏居然如此令人讨厌,“你说谁盗取了家中财物?甄儿吗?她是我的女儿,是府上的三小姐,她要在府上拿什么都可以,你怎么可以说她盗窃,而且你说她潜逃到了庄子上?昨天她在温渝郡主的岁末诗宴上得了魁首,郡主赏赐她一百五十两黄金,你觉得她还需要盗窃和潜逃吗?如之都和我说了,是你将她逼到了庄子上来,今天一早还要带人来打死她的!你、你这个恶妇!”
“不,是如之和雨甄联合在一起污蔑我的!”王氏抓狂的大叫,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过于冲动了,若不是为了焦又涵的前程,若不是那么生气,她又怎么会如此冲动?
“你、你……”
看到焦利和气得说不出话来,一直在一旁的王老公公便冷笑了一声,上前一步说话:“杂家是奉皇上之命前来宣旨的,却不料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焦大人,若令夫人患病不适,就让她退下吧,莫要妨碍杂家,也莫要诋毁未来的景亲王妃了。”
“景亲王妃”四个字就像是爆仗一般在往事的脑海里炸开来了,她看着王老公公手里的一个礼盒,那是装着圣旨的礼盒,这下子她总算明白了过来,她是选错了时机,她选了皇上颁布赐婚圣旨这么不好的时机对焦雨甄下手,所以焦利和便如此对待她,她知道如果自己坚持下去,不仅是自己,连同焦又涵也会受到牵连了,于是她没有再说话,任由李嬷嬷扶着走了出去,只是在与焦雨甄擦肩而过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焦雨甄轻轻的说了五个字——“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这只是开始……
王氏看向了焦雨甄,她似乎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那就是面前的少女不是那个被她看着长大,被焦如之欺负着长大的焦雨甄了,面前的少女……是另一个人!
李嬷嬷扶着王氏走了出去,焦利和才铁青着脸色朝王老公公作揖:“让公公见笑了,这实在是家门不幸,竟有如此妻房……”
“罢了,焦大人。”王老公公打断了焦利和的话,“杂家现在要宣旨了,你们焦府上下,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