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趾高气扬地率先冲进来,用手一指颜如卿:“抓住她!”
素柳从外面回来,显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她是颜荣昭的眼线,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在拉扯家丁时故意跌倒后,她就选择了装晕。
颜如卿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等仆役抓住自己,就从榻上起来了。
她随意理了理自己的长裙,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把书卷放到了榻上,看了眼大夫人又看了看她周围的家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大娘今天急匆匆地过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颜如卿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也一点不恐惧,那泰然自若的样子反而让大夫人气的咬牙切齿,她一喊:“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起来!”
说完,颜如卿就被几个家丁抓住了。
她双手背禁锢着,冷眼看着大夫人:“就算抓我也要有个理由,大娘你不明不白闯进来直接抓人,我到是不明白了。”
大夫人冷哼一声,用手一指:“你这个贱蹄子,伶牙俐齿的,你陷害我家荣昭,在她的画作上动了手脚,你可知罪!”
颜如卿轻笑出声:“不知道这事与如卿何干,大姐在皇后娘娘生日宴出丑的事大娘还会不知?怎么就成了陷害?她红口白牙说自己画的是一副精妙绝伦的娘娘肖像图,结果最后成了一幅烂画,这个难道大娘还不清楚吗?”
周围家丁对这件事本来不太清楚,一听颜如卿说反倒来了兴趣,一个个眼神里都有了好奇和嘲讽。
本来大夫人平时就不得人心,看颜荣昭出事很多人还会窃喜,如今听颜如卿这么一说,不了解事情的人更想知道了。
大夫人被颜如卿气的浑身发抖,猛然伸手一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分明是在荣昭的颜料里放了褪色的东西,不然那好好的画怎么就褪了色!我不管是不是白染还是别的,反正你肯定是在里面放了东西!”
她一说众人立马唏嘘起来,是放了什么东西竟让画褪了色?
“那大娘去查就是了,你不先检查下那颜料里有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先来抓我做甚?就算查到了在来审问也不迟。”说完颜如卿左右看了眼抓她手腕的仆役,那俩人被颜如卿冰如寒潭的目光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而颜如卿自个又坐到了榻上。
看颜如卿面色无异,大夫人心里面的火“腾”地一下又升了起来:“你别得意,把她给我看好,现在我就取颜料来!”
大夫人提前就把颜料收了起来,她留这一手就是怕颜如卿不供认,银叶匆匆取过来后,大夫人拿在手里,表情别提多得意了。
她袖子一摆,立马让丫环沾着颜料在纸上随便绘了点东西,然后和那日一样卷了起来,放到了袖中,然后她对颜如卿恨恨道:“死鸭子嘴硬没关系,一会儿就有你好看了!”说完,大夫人就坐在了椅上,等着好戏看了。
半个时辰后,大夫人命人打开了画,就意外发现那颜色没有丝毫褪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大夫人激动地颤抖着身躯,眼睛睁的老大。
这不可能呀,如果不是颜料出了问题,那还能是哪出了问题?
她转过头,恨恨看了眼颜如卿,难道,自己这次就真奈何不了这贱蹄子吗!
正在这时,大夫人身边的丫头走了过来,倾身上前,在大夫人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大夫人听完立马喜上眉梢,嘴角都快勾上了耳根:“好,我知道了!”说完这话,她得意又怨毒地看了眼颜如卿,然后在把目光移到了银叶身上,“去把大小姐那盒香取来!”
颜如卿表面依旧平静,眼中却闪出了寒光,她看了眼屋子,早已没了素柳的身影。估计她刚才被人抬出去后,就告了密……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待银叶取了香后,过程如法炮制,过了一个时辰后,大夫人在拿出那画,依旧没有改变。
大夫人几近疯狂,嘴上大喊着:“不可能,不可能!”而丫环和一干仆役都傻了眼,就算她想陷害二小姐也不至于用这种无知的方法吧。
这时候,她身边的丫鬟又过来了,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大夫人立马说:“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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