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优太多,就不一一了,唯一的缺就是耐性不怎么好,一旦我的耐性被耗光了,哼哼!”
甄乱似是在自言自语。
言语,却是令吴云一阵的心惊胆颤。
他可不是傻子,明白甄乱之所以这般,完全是针对他的。
特别是在看到甄乱再一次的伸出右手之后,顿觉脸颊之上的鲜红手掌印,愈加火辣辣的疼痛。
“给你!”
实际上,下一刻的吴云已经十分心痛的将玉佩摘了下来,并且万分肉痛的甩给了甄乱。
然后,气急败坏的离去……
当然,在吴云的身后,干瘦老奴也是急匆匆的跟上。
脸色显然不怎么好。
毕竟已经是帮助吴云为非作歹好几载了,今日还是第一次进入了阴沟翻了船……简直是日了狗了!
将玉佩大大咧咧的收了起来,甄乱便是准备速速离去。
毕竟被四周那么多双火热眼睛看着的感觉,也是不怎么好的!
但是,甄乱还是太天真了。
或者是低估了一些女子的花痴程度。
已经行出去三道街了,还没有将尾随的花痴女甩干净。
直到,甄乱一头杵进一处酒楼。
在酒楼一处僻静的角落坐定,甄乱麻利的将肥大帽子再一次戴在头上,并且确定这帽子遮挡住了自己大半边脸。
下意识的朝着这酒楼之中打量了一下,甄乱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真是太了!
因为甄乱在酒楼靠窗位置,看到了鲁智深和许褚。
如今的他俩,每人的面前都是摆放着不下十个酒坛子,貌似是正在拼酒呢。
额不,甄乱错了。
不是貌似,而是就是在拼酒!
实际上,现在酒楼之中很多人都是饶有兴致的看过来,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甚至那酒楼的帐房先生,已经是开了庄,设赌了。
“这两位好汉,可真真是太牛了,不足两盏茶的时间,竟然一人就干掉十坛老酒……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谁不是呢?就这种脑袋瓜子大的酒坛子,平常人恐怕两三坛子就醉成鬼了,更何况这坛中装的还是陈年老酿。”
“一不错,这种名叫“老白干”的陈年老酿可是我们落英古城的一绝,酒劲猛地很啊!”
“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两位好汉在一人猛灌了十大坛子老白干之后竟然还木有醉,这简直是神人啊!”
………………
伴随着一众惊叹连连的议论,甄乱不由感叹:原来“老白干”这种酒名,这个时代就有了!
叫了一坛子所谓“酒劲猛地很”的老白干,甄乱也是细品了一口。
却是连连摇头。
这老白干,论起来酒劲,撑死了就只是比当日乔夫人用来灌醉自己的陈年女儿红烈上那么一些。
如果这种酒也算是“酒劲猛地很”的话,那么甄乱自认自己酿造的烈酒就能称为酒劲无极限了。
“呵呵,跟喝凉水一般,也敢称是烈酒?”
下意识的,甄乱便是感叹出声。
言语虽然有些夸张,但是的也是事实。
这种老白干,如果放在1世纪,和“烈酒”二字八竿子打不着边……
只是,甄乱这一声感叹,听在四周一众的耳中,却是如同有雷霆破天而下:
竟然,有人老白干酒不能称为烈酒?
还跟喝凉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