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很兴奋，甚至可以说是亢奋。

无论是挂在脸上的，还是藏在心中的！

就在刚才，甄乱庄重的告诉程普，要将这烈酒闷倒驴的酿制秘法教给他……

这是此生，程普听到过最美妙的一句话，没有之一。

如果能够亲手酿制出来这种真正的烈酒，虽死无憾……

又何必在乎这十几坛子的现成烈酒呢？

一时间，程普看向甄乱的目光之中，已经被满满的感激占据。

至少在程普的眼中，这种烈酒的酿制秘法就是时间最宝贝的秘法，甚至比地级甚至是天级的秘法都更有吸引力，都更有价值。

而且本来在程普看来，甄乱是不可能将这种酿制烈酒的秘法传授给自己……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程普还是懂的！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果真是小看了甄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如果说刚才程普对于拜甄乱为师，还心存芥蒂的话，那么现在程普已经是心服口服的拜甄乱为师。

“师父，请受徒弟一拜！”

下一刻，程普甚至直接拜倒在地，满脸的诚恳。

对此，甄乱连忙将程普扶起，想要无限装逼的锊一把胡须……可惜没有！

在心中，对于程普的评价又是升高了不少。

这程普虽然性格有些倔强，脾气有些暴躁，脸皮有些厚……但却是一个言而有信，敢作敢当之辈。

况且酿酒是一件很是费心费力的事情，甄乱可不想要将大好的光阴都浪费到这种枯燥的事情上边。

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譬如收收小弟，装装小逼，泡泡小妞……这些都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何况世界这么大，甄乱还想出去看看呢……

而痴迷醉心于酿酒的程普便是接替自己酿酒大业的不二人选！

估计八成还不需要工资……

因为程普的退出，晏殊顺利的以一万两黄金的价格预定了十坛。

本来甄乱是准备给晏殊打个折扣，给他十一坛的。

但是却被晏殊义正言辞的断然拒绝了。

用这货的话来说“一分价钱一分货，闷倒驴值这个价钱，谁再说折扣的事情跟谁急”……

甄乱还能再说什么？面上赞叹晏殊是个真正识货之人，心中却是感叹：这丫，真傻！

嗯，还是人傻钱多的那种！

剩下大概还有八坛子，也都被在场的富家少爷以至少一千两黄金一坛子的高价预定。

到了最后那一坛子，更是被几个大家公子哄抬到了两千二百两黄金的真正天价。

一边，乔夫人的笑声，自从拍卖开始的一刻就没有停止过，而且还是呈现不断加大的势头。

虽然乔夫人对于甄乱的烈酒抱有不小希望，但是在今日来之前的心里预估价也才是三十两白银一坛子。

就在甄乱“闷倒驴”开封的一刻，乔夫人便是觉得不止，这一坛子闷倒驴恐怕得卖到三十五两白银。

接下来，目睹了擂台之上三位评酒裁判和程普的疯狂，乔夫人心中对于这“闷倒驴”价格的预期，再次攀高到了四十两一坛的高度。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出价一百两一坛，还是黄金。

这……这简直是令人嗔目结舌的天价。

即使是当日乔夫人用来灌醉甄乱，那珍藏十几年的上好女儿红，都没有奢望过这个价格。

当时，乔夫人便是笑了，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