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青苹并不是学金融管理的,所以对于这些个内里门道儿也不太清楚,只能草草地这样解释一通。
然而在张皓陵听来,无疑是天方夜谭,却也不禁为她的奇思妙想而叫绝。
可是这个事情太大了,他根本不敢冒然决定。
青苹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我现在是想问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那么我们再一起去说服你爹;可如果连你都不赞成,那我也不用再到你爹面前去浪费口舌了。”
张皓陵随即沉吟半晌,末了咬牙道:“好!青苹,我相信你!就这样干吧!”
青苹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她的想法。惊讶之余,又不得不感动。他如此无条件的信任她,完全是因为他对她的情意。
可是,眼下的青苹,对他虽然有好感,却并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感觉。对于感情,她虽然表面大大咧咧,看见俊帅男子也会调侃,但其内心里,却是无比的执着和认真。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喜欢日久生情。只怕连她自已都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一份怎样的感情?更或者说,想要一个怎样的男人?
“青苹,青苹,怎么啦?”
张皓陵见她低头不语,不由轻声唤道。
青苹这才回过神来,对他嫣然一笑。
她这一笑,堪比春暖花开,顿时让边上的张皓陵给看呆了。
青苹不由得脸色一红,娇嗔了一声,“走啦,死样儿!”说完抢先跑了开去,方向自然是张富贵所在的正房。
张皓陵随后跟了上来,熟门熟路地拽着青苹来了正房边上的一间侧房。因为每天里的这个时候,张家老爷子都会在书房里看账册。
话说青苹还是第一次来张富贵的书房。书房看起来很宽敞。除了进门的方向之外,其他三面墙壁,都搁了书架和书柜。
上面的书架上,密密麻麻地摆着各种书籍,不过却很凌乱,大部分书面上都积有厚厚的灰尘。看来,老张头并不是个爱学习的人,摆书不过是装装样子,充充门面而已。
而底下的书柜,则都关得紧紧地,且还上了锁。想必那里面都是些贵重的东西吧。此时,张富贵就坐在书案后,肥胖的身躯使他看起来更像个弥勒佛。看到她俩联袂而来,视线终于从案上的账本上移了过来。
“来,青苹,先给你看看这个!”张富贵说着,将案上的账本递给青苹。
青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单刀直入地说起了正题,“伯父,账本的事,我以后会慢慢看的。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富贵酒楼的事儿,侄女儿已经有了好的想法,就看您老支不支持了!”
“哦,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张富贵顿时来了兴趣。
于是乎,青苹将先前与张皓陵的谈话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
张富贵听了,半晌不语。
青苹也不催促,不过却又问起了另外的问题,言辞恳切,“伯父,在您对侄女儿刚才的想法做出决定之前,我想先问您一句话,但请您一定要真实地回答我,好吗?”
“您问吧!”
青苹面色严肃,一本正经地问道:“伯父,您信不信我?”
张富贵明显一愣,“丫头,说什么呢?我自然是信你的。”
青苹随即补充道:“如果您老真信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一定会让张家成为溪水镇的首富;但若您不信我,我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明儿个一早就回飞马村种地去。”
张富贵再次沉默了。
是啊,站在他的立场,这也许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豪赌了,只能赢,不能输。一旦输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所以才会这般慎重啊!但是,眼前的这丫头,她真的有那般的神奇魔力,能让我们张家起死回生吗……
这一次的等待,实在是很久,久到外面的天空,已经从明媚,变成了暗灰。张富贵终于长出一口气,然后以无比凝重地语气道:“好,丫头,我信你!但愿你能改写我们张家的命运!”
青苹也有些小激动,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好!伯父,只要有您这句话,侄女一
定竭尽全力,让张家再创辉煌!”
“好!”
半天没作声的张皓陵,此刻也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目光朝青苹看过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欣喜。
此刻的青苹,自然是极其得意的,右手忍不住偷偷地在底下比了个“OK”的手势。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从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
(唉唉,亲们能够追文到这章,实在是诗雨的荣幸。可诗雨汗颜哪,明明是种田文,为吗一直在乱扯各种凌乱,女主的种田呢?亲们别急,马上就有了,请加个收藏,等待青苹童鞋的大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