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两个侍卫正一人一边架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他们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闵莜兰。
闵莜兰面目恐惧,见到易璟炀就像见到了阎罗王,吓得她的浑身无力,害怕,直打哆嗦。
“炀王爷,我真的没有对皇甫月出手,我没有,我没有……呜呜……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呜呜……”
“哼,你冤枉,谁信?”白夜冷哼一声,走出来,站到她跟前,怒瞪向她,“如果不是你做的,你干嘛要逃?”
“我……我和我小哥接到你们要追杀我们的消息,我们就顾不得为爹娘守孝,连夜逃了,呜呜……可是,我们还没逃出天地城,天地城就被你们的人给包围了,呜呜……我们真的冤枉,我们没有要杀皇甫月,真的没有,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呜呜……。”闵莜兰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她和闵俊贤像乞丐一样,左躲右藏,在天地城躲了一个晚上,最后,眼看躲不下去了,就潜进了一户农家,以农家的一对幼儿生命来做威胁,才战战兢兢的躲过了十多天。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可没想到,她还是被抓了。
幸好,她小哥正好出去买东西,要不然,他们兄妹两个都会落网。
地牢里,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悲泣,白夜冷笑,伸手一把扯住她头发,往后一拉,闵莜兰呼痛,脑袋上仰,吓得不敢再哭。
白夜咬牙道:“闵莜兰,你就别白费力气哭了,就算你哭的天塌下来了,我们也绝不会心软,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白护卫,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和小哥,真的没有要暗杀皇甫月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闵莜兰头皮被扯的痛,想大哭特哭又不敢哭,生怕她一哭,易璟炀就会要了她的命。
但,她此刻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她恨皇甫月,恨不得剥她的皮,吃的她肉,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头,吸她的骨髓,可是,闵家败了,她和小哥大势所去,身边根本没有可以用的人,就算她有心想对付皇甫月,为家人报仇,在当时,也有心无力呀。
“没有做,哼。”白夜手上猛力一扯,差点把闵莜兰扯的往后倒,但她倒不下去,她的两只胳膊被两个小侍卫拽着呢。
她痛的哭喊一声,哀求他放手,白夜冷笑一声,“放手,呵呵……闵莜兰,就凭你那晚得罪了月主子,老子就想要了你的命,老子可从来没有不打女人的惯例,得罪了月主子,女人,老子照样打。”
闵莜兰吓得脸色惨白一片,浑身打哆嗦,哭着喊着,“白……白护卫,呜呜……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见到皇甫月,我一定绕路走,呜呜……但我真的没有暗杀皇甫月,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白夜冷哼一声,松开她的头发,哼道,“哼,不承认是吧,好,老子就让你尝尝我们炀王府的酷刑,闵莜兰,你这细皮嫩肉的,恐怕承受不了多久吧?”
两个侍卫,在白夜的眼神示意下,慢慢靠近她,闵莜兰吓得拼命挣扎,拼命扭动,“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暗杀皇甫月,我错了……我错了,炀王爷,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易璟炀一身森冷,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当然,皇甫月除外。
他冷冷吩咐道:“好好招待她,不要让她死了。”
胆敢伤害他家月儿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给死了,她伤害月儿一分,他就要还给她百分,她砍月儿一刀,他就要往她身上砍一百刀。
他易璟炀做人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千倍送还。
行刑侍卫,把闵莜兰绑在了一个特制的十字架上,把她的嘴巴堵住,让她想要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侍卫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对女人行刑,一开始,他们并不着急对她用重刑,只是把她的衣服刮下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四个叫花子,对着她,又摸又揉又捏,生生折磨她。
闵莜兰,千金小姐一个,娇生惯养惯了,金贵的很。
平时,服侍她的丫鬟不小心碰到一下她的身体,都要被她严令砍掉手指头,而现在,她身无寸縷,像一件商品一样,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且,还被几个脏兮兮的让人恶心的叫花子,胡乱摸一通,她何曾受过这种的屈辱啊,如果不是侍卫提前堵住了她的嘴,这一刻,她肯定咬舌自尽了。
这四个叫花子是白夜从一条名叫叫花巷里面叫过来的人,叫花巷是天地城一个有名的小巷子,里面住满了叫花子,有数百上千个之多,因为叫花子太多,久而久之,那条小巷子也叫叫花巷。
以前,凡是得罪过易璟炀的女人,在炀王府里受了酷刑后,易璟炀都会吩咐白夜,把女人游街示众后送去叫花巷,让叫花巷里的叫花子们开开荤。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