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答案啊,怎么跟书上的一模一样,快教我,有什么学习方法?”就要高考了,虽然他不太重视,但是家里人可是说了,分数要是太丢人,就不给零花钱了。他的文科真的是硬伤,要是好友桑桑有什么速成的方法就好了。
“就是背书啊,全部记下来了就好了。”白其桑回答道,又拿出一本数学练习册开始做,这是席佳怡给她布置的任务,她要好好完成的。
“你逗我?全部背下来?”姜小胖不敢置信,全部记下来,三年的书啊,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背下来呢。
“她没逗你,她是真的全背下来,不过桑桑的记忆力可跟你的不同,她那可是过目不忘。”接话茬的是席佳怡。
她走过来,拿出一张白纸,让姜小胖无规律地写下一百个数字,然后给白其桑看了一眼,再把白纸递给姜小胖,白其桑就在姜小胖紧张的目光中,把一百个数字从头到尾背了一遍,没有任何差错,背完了,还给姜小胖补了一刀:“要我给你倒着背一遍吗?”
姜小胖招受沉重打击,已经阵亡,田然苍看着这一幕,在嘴角悄然扯出一个微笑,不过转瞬即逝。
这一周的时间就在席佳怡的补习指导,与姜小胖时不时地卖个蠢中度过了,白其桑心里没有一点紧张感,过得很是轻松,而颜古看到这样子淡定的女儿,更是骄傲,不愧是她的女儿,就是要这般稳重。
但是白可清却不这么轻松,她一直都想拿到去白家这次宴会的请柬,她想拿到请柬,然后告诉那些F班的暴发户们,她并没有被白家放弃,就算白其桑回来了,但是颜古还是喜欢她的。
她给颜古打了个电话,但是确实颜古的秘书所接,当时颜古正在和席佳怡的母亲坐在茶室洽谈,怎么会有时间来处理这件事,等颜古与席佳怡的母亲分开,回到车上的时候,秘书给她报告了这事,倒是引起了颜古的兴趣。
“可清那孩子啊,倒是很久没见了,她也是在A班吧,不过怎么没提桑桑说起呢,来,给我拨个电话回去。”颜古让秘书回拨白可清的电话。
白可清重新接到颜古的电话,倒是挺开心的:“颜姨,好久没见您,可清好想您。”
“嗯,颜姨最近挺忙的,桑桑回来了。可清你不是在A班吗?怎么没听桑桑说起你的事呢,两人相处得不好?”颜古问道。
这问题把白可清给难住了,说真不好,那么颜古这关不好过,说很好,其实她跟白其桑还没正式交谈过,到底该怎么说呢,白可清眼珠子一转,带着点委屈地道:“我跟桑桑开始几天还可以,最近两天她许是知道颜姨以前对我很好,现在都不理我了,看着冷冷的,之前答应给我的她的生日宴会的请柬都忘给了。颜姨,你跟桑桑说说嘛,要是我真的有做的不好的,我就借着她这次生日赔礼道个歉,我的生日礼物都做好了,是可清亲手做的哟,颜姨以前说可清的手工做好了。”
一听白可清这话,颜古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这上眼药都上到她面前了,这白可清的胆子还真大,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上的还是她宝贝女儿的眼药,要是脑筋转不过来的人还真会被她糊弄过去。颜古随便跟她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但是一直都没提请柬的事。
挂了电话,颜古把手机扔给秘书:“以后白可清的电话一律不接。有什么事,我们白家也不必照看。”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白可清从她这里可拿走不少的好处,现在竟然来说自己女儿的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后颜古又打了个电话给席佳怡,问自己女儿在学校里的事,还特意提到了白可清,席佳怡那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颜古的意思,之前她看在颜古的面子上照顾了白可清几次,颜古的意思是,以后就不用了,还要提防白可清对白其桑下绊子。
白可清要是不那么说,颜古好歹对她还有几分感情,但是现在她在颜古面前上白其桑的眼药,那是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而挂了电话的白可清扭曲着一张脸,把手机往地上一摔,恨恨地想:你们全都欺负我,那你们全都去死好了,你们全都不会好过的,我白可清一定会把你们踩在脚下的。白可清想到前几天收到的消息,那个男人,那个强大的男人听说来白城了,要在白城发展,白家是白城首富,能把白家踩在脚下的也就只有那个男人了,能巴上那个男人,她就能在这白城为所欲为了。
她抚摸着自己那张清丽的脸蛋,没有一个男人不好色,她就不信她不能诱惑到那人,怎么把握住男人的心,她那位现在沉迷于赌博的好妈妈以前可是风月场所的小姐啊,这种事情可教了不少给自己呢。
这些事情颜古自然是不会让白其桑知道的,马上白家这十年来举办得最隆重的一次晚宴就要开始了,这晚宴的主角就是今晚要盛装出席的白其桑,备受瞩目的白家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