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力撑着,终于听到一声细碎的声音,似乎在不远处响起,她张了张嘴欲大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她惊恐地瞪着眼。
燕翎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充满了淫——欲的眼睛盯着她脖颈上红紫的吻痕,“你这么诱,人,可惜听不见你在我身下呻-吟了!”
他邪恶的手,附上了她的柔软,粗-暴地抚弄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他拎了她压在了凉亭的石凳上,“皇帝,可这样玩过你?”
“禽-兽!”她动了动嘴唇,无论如何用力动不了发不出声音,心底那强撑的坚强,在此刻忽然消散,她开始惶恐不安。
她无声的辱骂,让他兽-欲剧增,她外袍已经被扯去,亵-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白皙的脖颈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低吼一声,伸手用力地扯着她的亵-衣,“脱光了,更爽!”
她惊恐,若是再被他脱下衣物,她就要裸-露了身体了,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有种厌恶的恶心的。
“皇上,奴才刚才看见苏贵人往凉亭那边去了!”一声尖细的嗓音,在凉亭外的花园里响起,随后便有沉稳的脚步往这边来了。
燕翎骅疯狂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火光,他阴狠地眯起了眼,快速起身将云苏的衣服扯好,“你若敢拆穿了本王,本王保证要那个叫无夜的奴才,死得难看!”
云苏眼眸极冷,她的死穴被宫里的人踩得死死的,腰间一麻她知道自己能动了,抬起膝盖狠狠地朝刚才抵在她身上恶心的摩擦的硬物顶过去,手指成爪狠狠朝燕翎骅脖子上抓去。
刚才不能反抗才会被他制住,如今只是还给他一部分而已!
皇帝即刻就要过来,她竟然还敢这样大胆,燕翎骅怎么也没有料到,冷不丁地受了她两下,那硬物本就胀得难受,此刻是最敏感的,被她用尽了全力一顶那疼痛是锥心的。
他还算个隐忍的人,那剧痛之下弯着腰,抱住裆部蹲在地下,死死忍住才没有尖叫出声,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一摸手上沾了鲜血,他阴寒着眼,瞪着坦然自若穿着衣服的云苏。
他额上冒了冷汗,脸色因疼痛从胀红变成了苍白,云苏冷冷一笑,朝他比了中指,眼神轻蔑,燕翎骅气得几乎吐血,那下身的痛,又让他连脚下的动作都不敢有,心下对她的欲-望更是空前的强烈。
总有一日,他要剪去她所有的利爪。
脚步声一转,像是朝这边来了,燕翎骅隐忍着痛在强撑,云苏脸上的冷笑一丝未减,这么深的夜色,她与一个男人在凉亭,皇帝会怎么想?
那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参见六王爷,参见苏贵人!”
来者,是无夜。
燕翎骅明显地松了口气,他再放肆还是忌惮着皇帝的,他朝无夜道:“是你这奴才!我才听见皇上过来,在哪呢?”
“回王爷,皇上追苏贵人出来,已经往小河那边去了,吩咐奴才过来看看凉亭这边,不想王爷也在。”无夜垂着头,一副恭敬模样。
“既然皇上过小河那边去了,我便不去给皇上请安了!”燕翎骅一甩袖子,走出了凉亭,他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像是什么地方疼,连步子都不敢迈宽。
云苏扬着眉,冷嗤一笑,恐怕这些日子,他都不能危害人间了吧!
无夜静静站在一边,看向云苏的眼神全是担忧与心疼,“小姐?”
“别担心!”云苏回之一笑,心里那厌恶的感觉因这清秀少年的出现,少了许多,她呼出一口气,望望天上的繁星,“皇上没来是吗?”
无夜苦笑,自责像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里,他心不跳都会疼,声音低落下来,“我人微言轻,若不借着皇上的名义,只怕那畜生还不肯罢手!”
无夜上前,默不作声地给她理了理袖子,又整理好她的衣襟,手指都在颤抖,若是他不来,会怎么样?
云苏朝他宽慰一笑,“我没事,多亏你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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