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又被吓了一跳,丁小鱼慌忙应道:“是。”
“你可知昨晚是谁那么大胆,敢占本士子的便宜么?”韩诺饶有兴趣的开口问答,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丁小鱼在心里直暗自嘀咕:谁占了你的便宜?我怎会知晓?
可因为被他骇怕了,却听丁小鱼软软的回答:“小的不知。”话音落下,因为不太适应韩诺周身所逼来的凌厉气势,她的头低的更低了。
“不知?”听丁小鱼如此回答,韩诺突然冷笑起来。
丁小鱼再次老实的回答:“是,小的不知。”
“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
“好,既然如此,咱们就情景回顾一下。”话音刚落,却听两声击掌声传来,却见季四已推桑着一个被捆的五花大绑的浪荡子朝他们走过来。
丁小鱼:“……”
她实是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给他松绑!”韩诺冷喝道。
浪荡子身上的绳子,很快被松开。
“爷,这位爷,贱民知错了,您放了贱民吧,爷,爷……贱民真的知错了。”刚松开绑,这个浪荡子立即朝韩诺跪下来不停的求饶。
“昨夜的事情你可记得?”根本不顾他的求饶,韩诺只是冷冷的质问道。
“记得,贱民记得。”
“你可记得她?”突然,韩诺将手指犀利的指向丁小鱼,再次冷戾的质问道。
“她……她,贱民也记得。”那名浪荡子诚惶诚恐的回答。
“可是她却忘了你。”韩诺突然乖张的笑道,于他别样的笑声中,丁小鱼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在下一秒,却听韩诺邪肆的说道:“去,把你昨夜对她所做的事情再去做一遍!”
季四:“!!!”
浪荡子:“……”
丁小鱼:“???”
“噗通——”
突然,这名浪荡子却是朝着地上猛然一跪,继而吓的哭喊起来:“爷,这位爷,贱民有眼不识泰山,昨天不该对这位姑娘动了歪脑筋,贱民该死,贱民该死,求爷放过贱民吧。求您了……”
这名浪荡子一边向韩诺祈求,一边用双手重掴自己的脸庞:话说,昨夜的事,他那敢再做啊!
于他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丁不鱼原本疑惑的脸庞“登时”一片惨白。
昨夜的一幕如过电影一样,终于在她已经清醒的脑海里逐一放映:是了,就是这个浪荡子昨夜趁她喝醉之际,差点占了她便宜。
想到这里,丁小鱼原本惨白的脸色再次白了白,将一双震惊的目光再次盯向韩诺,她忍不住全身直打冷战:昨天,竟然是他,是这个一向被她视为阎王的人救下了她……
“季四!”
突然,于这名浪荡子不停的求饶声中,韩诺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主公。”季四立即上前应道。
却见韩诺不悦的捏眉,显然已经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他太吵了,拉出去砍……”
“爷,爷,贱民做,贱民这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