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本世子的相马师,随叫随到。”
“好。”
听丁小鱼答应的如此爽快,韩诺冰封的脸庞方才略微的缓和下来,却见他突然抬起左手,在吓的丁小鱼长长的灵睫一阵儿乱颤之余,他却是轻轻的、温柔的拭去丁小鱼脸上的泪水,却听他再次沉喝道,“写下字据为凭,若有一天你出尔反尔,势必要在本世子的身边为奴为婢三年。”
丁小鱼,“!!!”
“好吧,若是你不愿意,大可就此离开!”看丁小鱼沉默不答,韩诺突然冷戾的转过了身,且听他冲着阁楼拐角处的护卫便喝道,“来人,送客。”
“世子爷!”丁小鱼突然一把抓上了韩诺的胳膊,“丁小鱼愿意,愿意做世子爷的相马师。”
闻言,韩诺的唇瓣微微一勾,却听他再次对拐角处的侍卫喝道,“拿笔墨来。”
很快,笔墨被送上来。
却见韩诺拿起笔刷刷的几行狂草,一张字据已然完成。将世子的印鉴盖在字据上以后,他对丁小鱼命令道,“签字吧。”
这时,丁小鱼方才将目光盯向了字据上。
却见字据上写道:丁小鱼同意成为韩诺的相马师,且做到随叫随到。两人于今日特立下字据为证,若是他日丁小鱼反悔,势必要在韩诺的身边为奴为婢三年。若有虚言,此生此世,不管天涯海角,韩诺势必与丁小鱼没完没了、不死不休。”
没完没了、不死不休……
虽然事先已经知道了字据的内容,但若当真看到这些内容时,丁小鱼的脑袋依旧一蒙,身体一阵儿寒蝉。拿着笔迟迟无法下笔,但在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以后,她终归还是在字据上签下了她的名字。
看丁小鱼把名字签下,韩诺微勾的唇角向深处又勾了勾。命人将字据收起来,却听他说道,“从明日起,每天到本世子的别院里报道。”
“…啊?”
“怎么?不行?”
看韩诺不然不悦的神色,丁小鱼仓皇的说道,“不……不是,只是丁小鱼尚需每日去宰相府……”
闻言,却听韩诺冷冷的喝道,“带着你的傻子夫君来报道。”
“可……”
“丁小鱼,你的理由太多了!”
“…是。丁小鱼遵命!”
冷冷的挥袖示意丁小鱼离开,韩诺站在窗前久久的蹙紧了眉头:到底会是谁栽赃了大憨?
再说丁小鱼来到同仁堂以后,王萧便急急的迎了上来,“小鱼儿不好了,大憨……”
“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丁小鱼无比气馁的打断王萧说道。
“你已经……”
“王萧,我们现在帐上还有多少铜币?”
“100个。”
“走,带上铜币我们去天牢。”
“好。”
于是,一身黑袍的丁小鱼带着王萧迅速向天牢赶去。
到了天牢,丁小鱼方才知道天牢根本不允许外人探监。不过因为事先有所准备,当丁小鱼把帐上仅有的100个铜币悄悄塞给了牢头以后,虽然依旧不能与大憨见面,但牢头终归答应会好吃好喝的善待大憨,做完这一切,疲惫之极的丁小鱼终归略微宽了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