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软红,说得不过如此。舒叀頙殩
杜云锦被摔得头冒金星,晕乎乎地摊在柔软的床上,待她意识清明后满眼都是屋内飘动的浅红色纱曼,比起方才楼下的那处,这里显得更加的暧昧。
萧玉礼站在香炉边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捻起一小搓香粉,慢条斯理地放进去。古汉玉的香炉,浅红色灯光,松松跨跨地挂着一袭月白色中衣,长发披散在身后,怎么看都是一卷美人图。
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百里迆或者站在香炉旁的人是萧瑀,估计还有那么点意思,偏生此刻相对的人是萧玉礼和杜云锦。
“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云锦从床榻上挣扎着坐起来,若是换做当年说不定她还能倒打一耙地把萧玉礼给摔了,可惜她如今手上全无力道,竟然连坐起身来都颇费些劲道。
“想做什么?”萧玉礼悠闲地转过身,对着杜云锦又是灿烂的一笑:“长嫂以为你与本王此刻在流香的闺房内,是想要做什么呢?”
流香,那不就是方才在厅中选首恩客的回风楼头牌花魁?她的闺房,岂不是今夜的“洞房”?
纵使杜云锦再愚笨,此时也明白萧玉礼的举止。可她毕竟是太子妃,是他的长嫂,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掳来这里!
“怎么着?长嫂莫非信不过本王的能力?”他挑衅地接近,身上的中衣跟着随动作滑落,露出紧致有力的肌肤。
杜云锦看着他的目光从最初的戒备变为平静,应该说还带点欣赏。萧玉礼发觉她目光的变化,心里有些得意起来。天下间能逃过他鼓掌的女子甚是少数,杜云锦不过一个边疆长大的将军女儿如何敌得过他这等风月老手!他只消稍微动动,还不是双眼发直。
“其实长嫂比楼下的流香不知美丽多少……”他一边说着,手指轻佻地抚上她的脸颊。“瞧这肌肤塞雪,本王见长嫂自有股风中秋菊,雪中红梅的美感。跟了我那位不解风情的长兄,实在是可惜了些。”
“对啊,的确可惜了。”杜云锦顺势朝后一倒,像是自暴自弃地相迎般。
萧玉礼见她此般模样,心里更加的得意。他说过,他会让萧瑀的女子心甘情愿地被他睡。瞧瞧,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易事!
他满意地伏下身,凑到杜云锦的颈项间,慢慢地轻抚着说:“本王会让你乐不思蜀的。长嫂,你会发现本王才是你的良……”
他话还未说完,就脸色一变,抱住下身歪倒在旁边。杜云锦嫌弃万分地瞄他一眼才缓缓地站起身,抓过一旁的浅红纱曼擦了擦身,顺带擦了擦脖子。
“良什么啊?”杜云锦蹲在萧玉礼的身侧,眉目间早已聚集一团煞气。“你是觉得本妃一直没出手就把本妃当病猫了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妃当年学会杀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怀里喝奶呢。敢占本妃的便宜,看你姑奶奶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