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蕾活了二十一年,以前,连手都没有被除父亲、兄长以外的任何男子牵过,这下好了,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登徒子直接把她珍藏21年的初吻,给夺走了,心里那个怕呀、恨呀、无奈呀等情绪,全部汹涌上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流,而牙关则毫不犹豫地狠狠咬紧,试图把对方强闯进来的舌头给一口气咬为两截!
“啊!”青年男子正沉浸在对她小丁香的探索之中,忘记了她一直在反抗,舌头被咬个正着,疼得口齿含糊地失声低呼起来,身体也因此反射性地弓起,像是要分担舌头的痛苦似的。
她抓住机会,赶紧抬起膝盖,用力顶向他的两腿之间。
“啊!”这回,疼得更厉害百倍,他实在抗不住了,不得不松开制住她手臂的双手,狼狈捂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更加有了信心,松开牙齿,放过他的舌头,一个奋力反扑,把他压在身下,边挥动双掌,用力煽他的耳光,边不甘心地厉声责骂:“你这个可耻的色*狼,竟然夺走我的初吻,我一定要把你打成猪头,让你没脸见人!”
他两腿之间的位置疼得要死,又被她给反制住了,一时半会,根本没有精力反抗,表面上,只能被动由着她发泄情绪,心里却懊恼极了,后悔不该失控,激怒她这反抗力和爆发力都惊人的小辣椒,无奈地低低闷哼着,暗暗打算待她发泄完后,找机会把今天受到的屈辱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她直到煽他耳光煽得手发软,心里的火气才算发泄得差不多了。
考虑到此处是工作间,随时可能有工作人员要过来,不宜久留,而且,被自己煽耳光的这个家伙力气比自己大得多,又有好些武功底子,一旦缓过劲来,还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自己,她机灵地从青年男子身上跳下,冲到门口,打开灯,顾不得换内*衣,直接从挂在门把手上的包包里取出自己的外套,动作飞快地穿上,背上包包,拿起扔在沙发上的礼仪服旗袍,顺便狠狠瞪一眼自从打开灯,就背对着她一声不响趴在沙发上闷哼的青年男子,转身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徐媚这时正好到工作间来找她,恰好被她撞个正着,仰身跌倒。
她赶紧急急把徐媚扶起来,关切地问:“伤到哪里没有?”
“还好,就是屁屁跌得生疼!”徐媚吃痛地抽了口气,笑着打趣:“蕾蕾,你这么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干什么?工作间里藏了只猛虎么?”
“媚姐,猛虎喜欢的是蔷微,而我可是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因此,猛虎对我没兴趣。”萧蕾心中有鬼,不敢跟徐媚说实话,又怕工作间那个青年男子追上来,边说边拉着徐媚大步往服务台走。
徐媚却人在走着,嘴巴不闲着,趁机告诉萧蕾,宋妖娆五分钟前打电话给她,向她抱怨萧蕾在268包厢得罪重要客人,顶撞张群,独自离开,不知去向,她不放心,怀疑萧蕾正躲在某个角落独自生闷气,所以,假装上厕所,溜到了这里来找萧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