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轻安抚着徐媚,语气哽咽地问:“那个人是谁?”
“是张强那老畜牲!”徐媚回答得咬牙切齿。
“那么,你有没有保留他强*暴你的证据,有没有报警?”萧蕾不放心地问。
“我只有那老畜牲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可以作为证据,而且,那个老畜牲很狡猾,是先利用我的同情心,装成酒醉的样子,让我主动把他扶到房间,我才上了当,出事的,警察要是问起来,他完全可以因此把强*奸说成是通*奸,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报警!”徐媚委屈极了,说完,哭得更加厉害。
萧蕾替她不平,认真想了想,提醒她:“并不是张强那老畜牲酒醉、你扶他进房,没有人看到他强*奸你的情况,就能证明你们是通*奸的。你天天关注那些有钱人的花边新闻,自知就没有关注过网上轰动一时的、年初某某的强*奸案是怎么定罪的呢?你的情况虽然跟这个案子性质不太一样,但也是属于典型的密室强*奸案,只要你一口咬定是张强强*奸了你,再加上你身体里留着的、张强的精*液可以做证,就足以给他定罪,更何况,你这次失去的是你的第一次,只要让法医给你检查身体,证明你的处*女膜是新鲜破裂的,也可以作为你是被他强*奸的一份充分证据。”
“可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国家把强*奸罪定的刑罚太低,我不甘心只是让他坐个几年牢而已,因为,我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再也没有机会去钓金龟婿了,这一辈子,都完了,完了……”徐媚越说越难过,沉浸在自己的悲观情绪中,难以自拔。
萧蕾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耐心安抚:“其实失去第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事,像咱们的女同学们,有几个没跟男生或者社会上的男人同*居的?最终又有几个能修成正果的?真正有头脑的男人,不会太在乎这个,再说,现在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修复的手术可以做么?你要是实在在乎这个,你就去做吧!”
“那个什么修复手术是没有用的,只能用来骗没经验的男人而已,而金龟婿这种男人中的极品,必定十分精明,怎么可能上当?”,徐媚直摇头:“我实话告诉你吧,一个女人第一次还在不在,不是光看那层膜,还得看人中有没有细纹,脖子上有没有颈线。”
“好吧,这方面你在行!”,萧蕾无奈,只好问:“那你现在到底打算怎么办?”
“张强那老畜牲事后,把我脖子上这根价值八十六万八千元八百八十八元的珀金钻石项链送给了我,又给了我五万元的支票,说以后要**我,给他生儿育女,让我三天后给他答复,我想先假装同意,然后再想办法先把他的财产据为己有,破坏他的事业、破坏他的婚姻、让他失去一切、一无所有!”徐媚一脸发狠的样子。
萧蕾顿时吓了一跳,严肃提醒:“不行,你这样做不是在出卖自己,以身饲狼么?万一他不上你的当,或者发现了你的动机,反过来害你,可怎么办?还是听我的,去报警吧,虽然国家把强*奸罪定的刑罚偏低,但强*奸犯这个罪名可是很不好听的,作为像他这样有头有脸的老总来说,必然会因此身败名裂,受到世人的唾弃,也算是不小的一种惩罚了!”
“不,蕾蕾,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么?如果只是把他绳之以法,远远不够!因为,我不能让我自己就这样白白被他给毁了一生的机会!”徐媚说到这里,不耐烦起来,开始把萧蕾往外面推:“你呀,虽然有头脑,还是太幼稚、太不懂现实的残酷性了,快出去、出去吧,我的事情我做主,你要是真关心我,就让我好好静一静,休息一会儿,我还要养精蓄锐,好去对付张强那老畜牲呢!”
“行,那你休息吧,吃饭了我再通知你。”萧蕾拗不过她,又觉得现在劝她,她反正也听不进去,打算下次再找机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