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崃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小身板,其实也还好,最近长了不少了,可是跟着两米多的族长那一类的巨人跟前自己长的这点还真是不够看,就连安业现在也已经跟吃了化肥一样在两年间长到了一米九左右了,宋崃有时候会想如果第一次将到安业的时候他就是现在的样子,自己还会不会不加思考的就以为他们会是一样的人那。
今天守在这里的是彭光,自从彭光被利爪兽伤了以后,就跟着松天学习怎么弄竹子了,部落的狩猎也不怎么参加了,清可对于他的这个做法是非常赞同的,而族长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部落离现在也需要有人专门的去做一些生活工具的,松天毕竟已经老了。这个手艺是需要有人传承的。
宋崃发现部落一旦的发现了一个手艺很有用处的话就会有人专门的去学习,防止这个手艺又因为总总的意外重新消失掉。这个想法一跳到脑子里,宋崃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里奇。那孩子最初只是在宋崃明确的告诉他有好吃的情况下才会很积极的来找宋崃,可是自从河蚌的事情以后,里奇跟自己可谓是形影不离的。这也许就是一个种族会一直的延续下去而不被时间灭绝的原因吧。
发完感慨宋崃自信的打量这片区域,这是一大片狭长的草原,四周有些低矮的灌木,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所有的动物都离开了吗?”“全部都离开了干干净净的,连地上的甲虫都不见一只,尤其是这两天就好像天上的鸟都不在这里路过一样。”听着彭光说的话,宋崃的脑子里好像隐约有什么闪过,却总是不清晰。他仔细的观察那个地方,这个地方茂密的只长一种野草,这种野草宋崃是知道的,随处可见除了生命力强悍以外没有任何的特点。
宋崃拉着安业向远处的一个山坡走去,他向在远的高处看看这些野草,这些草给宋崃的感觉总是很怪异,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宋崃的脑袋里盘旋,却总是抓不到最关键的那一个点。这里一定在发生着什么。自己却只有一些隐约的感觉。两个人来到山坡上,宋崃盯着那块草原,他发现那草原一直延伸着,并没断开,而且和两边的植物有明显的界限,就是被谁给修剪过一样的整齐,“你去告诉彭光远离草原,最好让他来我们现在站的这里,我再往上走走看看……”宋崃对着安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感觉答案就要出来了,只差一点点。
安业听了宋崃的话就立刻的下去找彭光,而宋崃继续往山上爬,一直爬到很高的地方像下望,在看清前面的景色的时候宋崃咦瞬间愣住了。那些草因为带着些深绿的颜色与周围的低矮灌木区分开,而一样的草很容易就混成一整块的色块,宋崃看见的是一条深绿色的宛如一条飘带一样的色块从远方蔓延而来,在山脚下拐了个弯以后向着另一个方向的远方又延伸而去。
风轻轻的吹过,那条深绿色的带子像一条蛇在缓慢的爬行,或者像一条河在缓缓流动,更加准确的说,这像一条路,可是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动物的路那,他们会以什么形态经过那。宋崃的心底突然的有些烦躁。这里人类还是弱者是被捕猎的食物,远远还没走到食物链的顶端,这条路不管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动物的,都他们来说都不一定是个好消息。
正在想的入神,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宋崃安心的向后靠过去。“怎么了?”安业的声音一如往常带给宋崃平静。“没什么,有可能会有些麻烦,谁知道那,对了你对冬兽了解多少。”“你觉得这是冬兽走的路?”安业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谁知道那”“不会是的。”安业的语气带着一种肯定,“为什么不是,你怎么知道。”宋崃猛的回头看着安业,对于他知道这点有些奇怪。“因为冬兽只有在下雪天以后才会出现,不知道在哪里出来也不知道会去哪里!而草原上的动物这些天就已经撤的干净了,如果是冬兽那他们离开的太早了。”
宋崃看着安业,这个人如果和自己一样的长大,受一样的教育,那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翻云覆雨的人物吧,就像姐姐一直想要嫁的那个人一样。
他安心的靠回安业的怀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只能等着这路的主人自己出现了。”
两个人嘱咐了彭光在这里不要随便的下山去以免有危险出现。回到部落和族长说很大的可能会是有一种动物路过,而这种动物也许很危险。最糟糕的是这种可能危险的动物可能会有很多。族长听了他们的话把守在那里的人换成了两个,这样万一有情况,可以有一个跑回来送信。